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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一臉不解,“怎麼了?”

宛遙往棺中瞅了片刻,“你把棺蓋往後再推一點。”

項桓狐疑地看了她一眼,雖不甚明白,還是依言照做。

“再推一點。”

沉沉的摩擦聲迴盪在陰暗的石室內,那短腿男瑟縮地打了個冷戰,忙朝他們這邊挪了挪,以求個心理寬慰。

此時此刻,他不得不感慨這群人的膽子著實夠大,連一個小姑娘都能這樣的面不改色。

微弱的火光照亮了白骨的後半身,由於沒了血肉,精緻的服飾鬆鬆鋪在裡面,而腹部的位置十分明顯的能瞧見有塊凸起之物。

項桓伸手一探,卻從骨架中摸出一塊沉甸甸的四角金錠。他拿到宛遙眼前,兩人四目一對,各自都未發一語。

“金子……”宛遙沉默了片刻,金錠沉在小腹之中,若不是死後有人放在這裡,那就意味著金子是墓主人生前吞進去的。

宛遙懷疑地喃喃自語,“莫非她是吞金而亡?”

金銀不會腐朽,因此哪怕數十年的光陰讓骨肉化為屍水,這些珠寶首飾也依然完好無損。

而吞金,自古都是一種奢靡卻痛苦的死法。

金屬入口即刻會劃破咽喉,墜進腹中後又會因其過沉的重量撕裂肺腑,最後大出血而死。

但得出這個答案,她又感到哪裡不對——按大將軍的說法,敬德太后應該是死於奸人的毒殺。

吞金則代表著自盡,毒殺自然是為人所害,如果真相是太后自戕,那所謂的“毒殺”到底是為了掩飾家醜,還是……連當時的人們也並不知情呢?

假設是後者,那個被處死的奸人,豈不是白白丟了一條命?

返程的路上,宛遙就一直心不在焉。

說不出是什麼緣由,自打看見了這座有可能是茹姬埋骨之處的墓穴後,長久以來聖母在她心中博愛無私的印象莫名散了個七七八八,反而從這四面透風的陵寢裡感受到一個女人臨死前天大的委屈與怨念。

回去再途徑那間破敗的聖母廟時,四周荒草叢生,她遠遠望著太后端莊慈祥的雕像,竟無端打了個冷戰。

腦中甚至萌生出一個很可怕的猜想。

但迎面朝她堆來的事情還有很多,菌子的毒性還需要與幾位大夫商量,病情不等人,配出相應的藥方迫在眉睫,一回到軍營,兩個人便立刻忙開了。

幾位老軍醫跟著宛遙緊趕慢趕的調製解毒藥劑,項桓和餘飛則帶著人去補當年年少無知捅下的漏洞,以防毒水繼續蔓延。

也就唯有夜深人靜的時候,她才能抽出些許空閒想一想這總是縈繞在心裡的不解之謎。

項桓晚上幫著她推藥碾子,宛遙則坐在桌邊,捧著一個藥臼,發呆似的搗動。

少年原本嘴上沒停地扯著淡,半天沒聽見人應聲,抬頭看她一副神遊天外的模樣,遂伸出手在其眼下打了個響指。

女孩子回神的動作非常標準,茫然了良久迷迷糊糊地望向他。

也許是被她這個表情取悅到了,項桓心情很好似的,碾藥碾得越發得勁,“那個墓我已經讓人修好了,你沒必要那麼擔心,興許再過兩三天,軍中的疫情就能穩定住。”

宛遙捧著藥臼搖了搖頭,“我並非擔心這個……”

“那你這魂不守舍的,想什麼呢?”

她像是不知該從何講起,輾轉猶豫,“我總感覺事情有些蹊蹺。”

項桓漫不經心地應道:“嗯?”

宛遙極隱晦地問了一句:“你看,敬德太后死在蜀地,紫斑的瘟疫也來自蜀地,這二者之間有沒有可能……不是巧合呢?”

他碾藥的動作一頓,眼底的神態登時變得有些微妙,“你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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