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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也出了門往天福寺而去。

走進澄寧老和尚的小院兒,唐缺抬頭就看見柳無涯正俯身在院中的琴臺上。

看他聚精會神的用手中的筆在紙上塗抹著什麼,唐缺也沒過去打擾,直接進了方丈。

方丈中的澄寧也在香案上寫著什麼,雖然聽見唐缺進門的聲響也沒動身子。唐缺頓了頓後放輕腳步走到香案邊,就見老和尚正在默經:

佛告須菩提:“諸菩薩摩訶薩應如是降伏其心!所有一切眾生之類:若卵生、若胎生、若溼生、若化生;若有色、若無色;若有想、若無想、若非有想非無想,我皆令入無餘涅盤而滅度之。如是滅度無量無數無邊眾生,實無眾生得滅度者。何以故?須菩提!若菩薩有我相、人相、眾生相、壽者相,即非菩薩。”

唐缺雖對佛經知之不多,但對這極其有名的一段也知道是出自《金剛經》,不過讓他感興趣的卻並非是經文,而是老和尚的書法。

老和尚默經的書法很古怪,整體看來結字勻稱,其橫畫多是入筆尖細,而又逐漸變粗,至收筆時很重,呈現頓筆之勢。捺筆也重,轉折處不做重按,也沒有各家書法中常用的蠶頭燕尾,總之看上去不像有意為書,卻給人一種樸實無華的安詳之感,對,最明顯的感覺就是安詳。

這樣的書法唐缺從不曾見過,至少在目前所見的前朝法帖中沒有見過。

老和尚從容默去,唐缺也不出聲打擾,只是靜靜旁觀,他對經文字身沒興趣,只是細察澄寧的運筆及字中的章法結構,來與自己所習的鐘書做比對。

不知何時老和尚悄然收筆,空聲問道:“你也喜歡佛經?”。

“啊”,唐缺從沉思中醒過神兒,先收了無意識跟著老和尚的筆虛空臨摹的手指後,才笑著道:“學生與佛經倒沒什麼緣法,只是師傅您這字……”。

澄寧擱筆之後看了看唐缺正收回的手,枯木清空的臉上露出一個淡淡難察的笑容,“這是‘寫經體’,專為抄寫佛經所創,與爾等所學都不一樣”。

見唐缺不解,老和尚隨口又解釋了幾句,“此體創自魏晉六朝時候,那時有專事為善信抄寫佛經之人,名為‘經生’,其字稱‘經生書’,久而久之這種書法自成一格,也就有了‘經生體’的名字。經生體並沒有太多的講究,只要做到清楚熟練,安詳自然即可”。

“受教了”。

“同是用筆,書法與畫技有異曲同工之妙,你且寫幾個字來我看看”,說完,老和尚已側身讓開了身前的位置。

唐缺沒料到老和尚突然來這麼一齣兒,不過既是師父要看,也不容他推辭,當下上前拿起羊毫細筆寫下了《金剛經》三字。

唐缺寫完之後自己看了看,倒也覺得發揮出了自己的正常水平,側身讓了半步的他靜等著老和尚點評,面上雖然平靜,其實心裡還是隱隱有些期待。

“唔,鍾元常的八分楷法!”,唐缺儘自期待,誰知老和尚針對他的字兒也不過就說了這九個字而已。

此時香案上的默經已幹,澄寧順手將之拿了起來遞給唐缺,“此經共有五千七百二十四字,目下寫到的是離相寂滅分第十四,剩下的就交給你了,一天只需寫二百字即可,但這二百字不得有一筆脫漏,一字訛誤”。

老和尚這般交代必定有其道理所在,只是唐缺現下看不明白,反正他每日在練習寫字,這也不過是順帶而已,當下便答應著接過默經。

澄寧點點頭,從香案邊回到了長榻上的蒲團上盤膝趺坐,“你有些日子沒來了,今日授課之前,且先說說謝夏陽的六法吧”。

謝夏陽即是六朝時的名畫家謝赫,據南陳姚最《續畫品》記載,此人寫貌人物“點刷妍精,意在切似,目想毫髮,皆無遺失”,實在算得是魏晉六朝時的人物畫大家。因其是陳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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