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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了道就糟了。朱謹淵畢竟是皇子,他一個人在京裡,勢單力薄,吃了這種見不得人的虧也是有苦沒處說。
朱謹深為此沉吟了一會,到底還是把話給她點明瞭:“我不是那個意思——老三看你,有些不對頭,不管他找什麼理由,你別和他單獨到什麼生地方去。”
沐元瑜:“……”
話到這個份上,她有什麼聽不出的,不可思議地伸手指了自己,“不會吧?我可是——三殿下好男色?!”
“不知道。”朱謹深倒也不是會汙衊別人的人,照實道,“總之他看你不對,你年紀還小些,不懂這些,才看不出來。”
她其實不小——
只是她長久以來只專注在不要叫人拆穿,沒想到連男裝都能招來蜂蝶而已。她有感覺朱謹淵在湊近她,但她只以為他是看中了她背後滇寧王府的勢力。
沐元瑜鄭重地點了點頭:“好,多謝殿下提醒。”
她仍覺荒誕,但朱謹深不會信口開河,她寧信其有,不可信無,因為一旦真讓人算計了什麼,她能損失的可不止是貞潔,屆時只有弄死朱謹淵才能自保了,這善後就太麻煩了。
朱謹深並不知她心裡已經轉悠上了什麼兇殘的念頭,他其實也有點心虛,因為他看沐元瑜,也並不怎麼對頭。
這樣情況下,還告別人黑狀,總顯得他不夠光明磊落。
不過這種情緒很快就過去了,朱謹深對自己仍抱有一絲樂觀的想望,他覺得沐元瑜不會總是這個模樣,等他再大兩歲,再長開些,臉龐的稜角出來,長成跟許泰嘉那樣,分明地是個男子了,他就能漸漸把自己拉回來了,他對許泰嘉可絕生不出來什麼——嘔。
想一想都渾身發毛。
朱謹深自己心裡想過了數個念頭,沐元瑜是毫無所覺,在她看來,這位殿下就是高潔的代名詞,幾乎快餐風飲露了,他跟這些凡俗的濃膩念頭,都不搭邊的。
他最有煙火氣的時候,就是年前跟許泰嘉討論成人那一回了,但之後既沒見他身邊多出什麼人來,也沒對別的姑娘表示過什麼特別態度。
他就一直是這個孤傲禁慾的樣子。
不過再一個時辰之後,她略微改變了一下看法。
這時候他們已經用過了晚飯,撥給她的內侍要給她備水沐浴,沐元瑜堅決推辭了:“我昨晚才洗的澡,今日不洗沒事,我也沒帶換洗的衣衫。給我打盆水泡個腳就行了。”
內侍勸了一句:“殿下這裡有以前的衣裳,殿下應當不介意借兩件,不如世子爺湊合一下穿。”
沐元瑜只是搖頭,內侍便也不勉強了,心道他們這樣的貴族小公子,長這麼大肯定都從未穿過別人的舊衣裳,不願意也是尋常。
他就讓人打水去了,沐元瑜此時人在客房,想起她忘了把朱謹深的奏本拿過來,這奏本明日最好是一早就遞上去,頭低得越快,才越有助於消弭皇帝的怒氣。若忘了,就耽誤功夫了。
她就趁這空檔走回了正堂那邊,林安剛伺候著朱謹深從湯池沐浴完畢出來,朱謹深衣衫沒怎麼穿好,中衣的帶子鬆鬆地扣著,身上殘留著一層特有的剛出浴後的薄薄水氣。
沐元瑜:“……”
她望著朱謹深露出的小半邊胸膛有點直眼,他的胸膛很白,且薄,如一片白玉,她忽然發現,高雅跟慾望是毫不衝突的。
並且因為這反差,那種視覺上的衝擊力還特別強,明明他也沒露什麼,該遮的都嚴實著,但就這一點衣衫不整的隨意,居然令她不敢直視。
她就望了一眼,居然有點想臉紅。
她可不是沒見過世面的人,夏日裡她的護衛們打赤膊的時候多著,那肌肉虯結,可比朱謹深的厲害多了,但她也許是司空見慣,什麼感想都沒有。
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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