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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朱謹深的脾氣,不會越想越生氣,趕在被皇帝氣死之前,先去把皇帝懟一頓吧。這可真是火上澆油了。
“我還能做什麼,”朱謹深坐下去穿鞋,低著頭道,“認個錯罷了。”
沐元瑜:“……!”
她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咚”一聲,是那邊林安把印章掉玉盒裡了,幸虧章已經蓋完,倒是無妨,他手忙腳亂地忙把收拾好,轉頭已然眼淚汪汪:“殿下,奴才一條賤命,不值得殿下如此,嗚嗚——”
他家殿下是怕被關的人嗎,去年被關到慶壽寺去也沒服過軟,還是皇帝先低了頭,現在——嗚嗚。
“你是不大值錢,”朱謹深皺眉道,“不過還算忠心,把你們這一撥人弄走了,再給我派來的誰知道是哪路的魑魅魍魎,我懶得跟他們打交道——行了,別哭了,醜死了。”
他不說還好,一說林安聽見自己被蓋了個“忠心”的定語,頓時覺得自己所有的付出都有了回報,嗚嗚嗚地更停不下來了,又怕朱謹深煩,直接掩面淚奔出門了。
沐元瑜也是感嘆,她知道她為什麼抱朱謹深的大腿抱得毫無障礙,而對別人就不行了,在該靠譜的時候,朱謹深從來不掉鏈子。輕重二字,他拿捏得妙到巔峰。
朱謹深穿好了鞋,直起身看向她:“這回我不知要關多久,管不了你了,你自己在外面老實些,別惹事。但是別人欺負了你,也不要一味委屈,該和皇爺說的,就去說,看在你父王的份上,皇爺也不會坐視。”
他三兩句話,不知怎麼弄的,居然把氣氛搞出了一種離情惜別的意味,沐元瑜的心情也有點低落了:“我都沒什麼,平白也沒人敢欺負我。倒是殿下,你這回一定要好好吃藥呀。”
朱謹深“嗯”了一聲。
屋裡靜了一會,沐元瑜想想又安慰他:“沒事的,皇爺只是一時氣急,現在殿下都認了錯,還能真把殿下再關下去不成。”
“那可難說。”朱謹深吐槽了一句,“你沒聽過君心難測嗎?”
沐元瑜當然也不敢跟他打這個保票,又隨意閒扯了兩句,候到奏本上的字跡幹了,沐元瑜也著急想早點替他遞上去,就過去抱起來跟他告了辭,走了。
到了大門前,正中朱門和兩邊角門都關了,她要開門,開不開,外面反有人斷喝:“皇上有命,擅出此門著殺無赦!裡面的是誰,不要命了嗎?!”
沐元瑜提高點聲音報了名姓,她以為她又不是二皇子府上的人,不過湊巧被關了進來,一說就該放她出去了。
不料外面沉默片刻,似乎有人在商量的竊竊私語聲過後,一個聲音粗聲道:“聖命已下,我等不敢擅自開門,世子爺等等,待我先命人去稟報了皇上。”
沐元瑜無奈,知道再爭爭不出個結果,她也不是會耍橫的性子,就退到了旁邊的門房裡等。
十王府據皇城不遠,去稟報的人最多半個時辰就該回來了,沐元瑜就這麼等著,等著——
她先等到了朱謹深。
朱謹深是接到了林安傳話過來的,皺著眉問她:“連你也不許出去?”
沐元瑜攤一攤手:“說要去稟報皇爺才行。去了有一陣功夫了,應該快回來了。”
朱謹深道:“先回去罷,既不許出去,在這裡傻坐什麼。”
沐元瑜也等得快打哈欠了,就跟他回去了正堂,隨意找了本書看,時間一點點過去,又是將近大半個時辰,眼看天色都快近黃昏了,林安來回跑著催了幾遍,又一回過來,嘆著氣道:“世子爺,還是沒信,據說是皇爺那邊召集了閣老們在議事,錦衣衛不好為小事進去打擾。我才再去問,門口的大爺們直接說就請您住一晚罷,今天是肯定來不及稟報了。”
沐元瑜傻了眼:住、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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