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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乃竇家幾輩子都沒有過的光輝。肖金桃統共只有竇宏朗一個兒子,做買賣比不得老大,讀書比不得老三。更可氣的是連生兒子都不如兄弟,其妻練竹更是個麵糰兒。空有著她當家,二房也立不起來。此刻來了個厲害媳婦,怎怨的她不歡喜?
生在一個吃人的時代,藏拙是貴族千金的特權。管平波只是鄉下人,往上鑽營還來不及,哪裡肯藏?聽得肖金桃問起,便爽快道:“旁的不好說,若論算賬,只怕府上的賬房也未必如我。”
竇向東一挑眉:“哦?是麼?”
管平波正視竇向東,擲地有聲的道:“阿爺不信的話,大可一試!”
作者有話要說: 1嗲嗲。方言,爺爺。
2阿爺。方言,爸爸。
第3章 前路
竇向東並不急,這般表現他見的太多。朝廷昏庸腐敗,掙口吃食相當不易,他有錢,來示好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他不急等賬房,且晾上一晾。何況跑出去的強盜尚未追回,事分輕重緩急,他犯不著此時跟自家兒媳詳談。對肖金桃交代了幾句,就大步流星的往外頭查今夜遇襲之事去了。
管平波見正主走了,便到練竹跟前,恭敬的把練竹扶至座位上。管平波不愛看小說,但拜後世資訊爆炸所賜,關於妻妾之爭還是聽過不少版本的。再則,不提練竹對她有恩,單從功利論,她孤身一人到此,自然得尋個靠山。鄉間閉塞,她只聽過有這麼個大富竇家,其餘的皆是兩眼一抹黑,看著練竹不似刁鑽的,先打好關係再說。
經此一變,女眷受驚非同小可。肖金桃日常就很崩的住,故深得丈夫信任。指揮著幾個壯碩膽大的媳婦子照看兒媳們。又叫人抱起三房的孩子送回家去。幸虧昨日賞花鬧的晚,孩子們都困狠了,除了竇懷望被驚醒之外,其餘三個小的都睡的香甜,少了一遭罪。
練竹看著屋內的石板上佈滿了血跡,只覺呼吸困難。想起昨夜種種,更是抑制不住的抖。偏生竇宏朗隨竇向東出門了,她想哭又不知找誰哭去,隻眼淚不絕。
肖金桃強忍著怒意,她最看不慣練竹軟趴趴的德性。一點子事一驚一乍的,好意思叫巴州的堂客?見管平波正在安慰,更加不高興,一甩手往外頭指揮僕婦打水洗地去了。
管平波全身沒有塊乾淨的布,看了半日,從床上扯了塊枕巾,替練竹擦淚。丫頭珊瑚本是看著家丁抬屍體嚇的篩糠般的抖,卻被管平波拖著個長長的枕巾當帕子的村氣逗的想笑。忙從自己袖裡掏出塊帕子,替練竹擦臉。又低聲道:“嬸嬸,我們去洗漱洗漱吧。”
練竹還有些腳軟,管平波看珊瑚饞的吃力,索性對珊瑚道:“這位姐姐,你去給你嬸嬸打水,我來扶她。”
珊瑚道:“管嬸嬸你叫錯輩分了,你叫我珊瑚就是。”
管平波點頭,目送著珊瑚出去,又把練竹扶到了床上。直到珊瑚折回來說水好了,管平波一把將練竹打橫抱起,利落的對珊瑚道:“帶路。”
珊瑚木了好一會兒,才僵硬的帶著管平波往側屋的浴室去。再看管平波走的穩穩當當,好似抱的不是大活人,而是個輕飄飄的大枕頭般,登時信了她昨夜一刀解決一個強盜的彪悍事蹟!雖說巴州悍婦挺多的,但悍到您老的份上,也是生平僅見啊!!
將練竹放入浴桶,珊瑚立刻喊了個名喚貝殼的丫頭進來,一齊伺候練竹沐浴。管平波不大會伺候人的精細活兒,只得立在一旁。珊瑚是肖金桃給練竹的大丫頭,日常就很是利落。囑咐了貝殼幾句,就問管平波:“管嬸嬸也洗一洗吧。”
管平波道:“我沒衣裳。”
練竹浸泡在溫暖的水裡,緩過來了大半,便道:“我前日做了套新衣裳,還未曾上身,拿來與管妹妹穿吧。”
管平波忙道謝。她那不要臉的伯父,休說嫁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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