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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被兩匹戰馬牽制。
太陽的餘暉微弱的照亮著大地,梅州營的瞭望塔上有人眯起了眼。
李修傑狼狽的從地上站起,騎兵的砍刀就在他眼前揮出了駭人的弧度。他連滾帶爬的避開,溫熱的血飆到他臉上,本能回頭,卻見方才騎兵的馬斷了條腿,騎兵正往下栽。就在此時,苗刀角度刁鑽的劃過騎兵的脖頸,血流如注。持刀的管平波已轉向了他人!
在以步制騎為基本方針的虎賁軍,有過無數次訓練如何有效的砍馬腿。管平波無比慶幸她身處丘陵連綿的山地,即便是官道也僅容兩匹馬通行,右側是與潺潺溪水接連的陡坡,左側則是長滿了雜草樹木的山地,騎兵的優勢被大大的削弱,若是在平地上,恐怕半點反擊的餘地都沒有,便全死在了馬蹄之下。她抓起乾枯的茅草,無視被鋸子般的葉片割出的傷口,靈巧的踩在雜草從中,生生的強佔了個高點,單手持刀,狠戾的向騎兵揮去。
強壯的騎兵單手抬起,鐵骨朵輕巧的擋住了管平波的襲擊。
石建平照貓畫虎,跟著竄上了山坡,翻身一記刺在了另一個馬屁股上,戰馬吃痛,劇烈的跑動起來。頃刻間,狹窄的官道上就被擠下去了三四人。戰馬竟成了累贅。
為首的騎兵率先跳下馬,徑直朝管平波撲來。管平波暗道不好,她的體力萬萬不可能拚的過強悍的姜戎,跑馬一天的疲累與被凍傷的四肢也讓她失去了往日的靈巧。堪堪躲過一擊,卻是落在了方才鐵骨朵的打擊範圍內。
鐵骨朵毫不留情的砸下,管平波的後背登時劇痛,整個人被直接砸的滾下山坡。前有狼後有虎,管平波狠咬舌尖,保持靈臺一線清明,飛出苗刀,追逐而來的騎兵手裡本能的去擋,管平波卻跟隨著苗刀軌跡,同時抽出腰間匕首,藉著衝力橫切那人腹部。
瀕死之人所爆發出的力量驚人,管平波滿腹國仇家恨都在這一瞬間爆裂。如果她不在潭州,不必為她爭取逃跑的時間,譚元洲未必會死守。潭州再繁華,只要他們在,總有重建的一日。可是為了她……;滾燙的血劈頭蓋臉的噴了管平波滿身,她咬牙轉動刀柄,敵人發出淒厲的慘叫,就在管平波以為自己得手之時,那蠻人揪住了她的頭髮,用盡最後的力氣,往地上狠狠一砸!
李修傑等人皆陷入了殘酷的肉搏。中原人體型天生不如姜戎,儘管他們皆是軍中精銳,也無計可施。親衛一個個倒下,張金培的餘光看向管平波的方向,心中焦躁的幾乎爆發。
姜戎亦損失慘重,他們不曾想到印象裡孱弱的中原人有如此戰力!尤其是管平波,她力氣不算大,技巧卻嫻熟的如同鬼魅。首領被她幹掉,姜戎有一瞬間的慌亂,但擒賊先擒王的俗語,並不僅僅只有中原人知道。那拿著鐵骨朵的人同樣跳下馬背,再朝管平波砸去。
鐵骨朵可謂是騎兵之利器,工藝簡陋,殺傷力卻極強。借戰馬衝力,觸骨即碎,一步一殺。即便沒有了戰馬,僅憑蠻力揮出,傷及要害,照樣能置人於死地。管平波方才就被砸中後心,眼前陣陣發黑,鐵骨朵帶起的氣流拂過她的短髮,她只來得及躲開半個身子,到底被卸了一半力道的鐵骨朵砸在小腿上,不由發出悶哼,徹底喪失了行動力。
最後點點天光下,拿鐵骨朵的人抽出匕首,一步步向她走來。快速掃過戰場,張金培被人死死圍住,出不了圈;石建平踉蹌在旁,已是強弩之末;虎賁軍藍色的軍裝,幾乎不見蹤影,滿目皆是令人窒息的、姜戎鎖子甲反射的微弱的天光。
夕陽的殘影打在步步逼近的刀鋒上,無法動彈的管平波腦子一片空白,她就要死了麼?十年的勵精圖治,就這樣被迫拱手讓人麼?可她已經無力反抗了,她不知道沒有躲入山林的選擇是不是錯誤,可她知道她做不到輕易斷掉名為譚元洲的臂膀。換個人,無情如她,或許就狠心捨棄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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