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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趣,畢竟不是一件穩重的玩意,玩得太多隻怕不合適呢。”
朱蘊嬈聽得莫名其妙,忍不住笑著問:“玩鞦韆怎麼不穩重了?”
“小姐是金枝玉葉,理當笑不露齒、輕聲細語。這玩鞦韆的時候,往往人就容易失態,大叫大笑的,讓宮外的人聽了去,就是不尊重。”女史見朱蘊嬈臉上露出不以為然的神色,便又問,“前些日子小姐在後花園假山石後面,也做了一些不尊重的事吧?”
朱蘊嬈一瞬間大驚失色,瞪著那女史問道:“有人看到我做的事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四章 審檀郎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女史沒有正面回答朱蘊嬈,而是繞著彎子觀察她的反應,“不過小姐正當青春、年輕美貌,心裡就算存些男女私念,也是人之常情。”
此刻朱蘊嬈聽著女史的話,一言不發,一張臉有如火燒一般,紅得快要滴血。
“只不過有些事情,想想也就罷了,卻是連說都不能說的,”女史見朱蘊嬈一副被人說中心事的窘態,便已心知肚明,於是語重心長地教育她,“小姐如果自己不放尊重些,事後又丟三落四的,怎能不落人口實呢?”
朱蘊嬈此刻被她說得無地自容,只覺得自己有一肚子的委屈,憋得眼眶都紅了:“我……我也不樂意啊,我丟三落四?我丟什麼了?”
女史望著朱蘊嬈怔忡的臉,便提醒道:“小姐是不是丟了一幅畫?”
“一幅畫?”朱蘊嬈傻傻重複了一遍,根本不記得自己有過一幅畫,又談何弄丟,“我身上能有什麼畫?”
若是丟塊手帕、丟只耳環什麼的,倒還差不多。
“小姐不記得那幅畫了嗎?”女史見朱蘊嬈很堅決地搖了搖頭,便從袖中掏出那幅春宮圖,將絹畫的反面朝上,遞給她瞧,“小姐可還記得這個?”
“這是什麼?不是手帕?”朱蘊嬈盯著那塊絹料皺起眉頭,繼而斬釘截鐵地否認,“這不是我的東西。”
好險啊,她差點因為心虛不打自招了!
女史見朱蘊嬈忽然改口,以為她在抵賴,便和氣地笑道:“小姐放心,這東西雖然見不得人,不過承認了也不會有什麼。這是掃地的婆子在假山背後撿到的,已經稟報了王妃,又因為有人曾在假山背後見過小姐,所以王妃才命我來問一問。不管這東西到底是不是小姐的,事情都不會聲張出去,所以您也不用隱瞞什麼……”
朱蘊嬈見她嘴裡沒完沒了地兜著圈子,說白了就是想把這件東西賴在自己頭上,便有些不耐煩起來:“我都說了不是我的,我都不知道這東西到底是什麼,有什麼好隱瞞的?”
她一向心直口快,而且手比嘴更利索,因此話還沒說完,就搶過了女史手裡的絹畫,翻過正面來掃了一眼。
光是這一眼,朱蘊嬈就覺得自己的眼睛快被刺瞎了。
這這這……這麼不要臉的畫,怎麼可能是她的!
朱蘊嬈面紅耳赤,瞪著女史嚷道:“這幅畫不是我的!”
她否認得越堅決,女史就越是懷疑,於是意味深長地望著她問:“如果這幅畫不是小姐的,那麼請問您知不知道這幅畫上……畫得是什麼?”
“我怎麼能知道?”朱蘊嬈一臉厭惡地將絹畫拋在地上,沒好氣地反問,“這是什麼?妖精打架?”
這東西好好地怎麼會出現在假山石後面,真是太坑人了!害她以為自己和那個臭道士被人發現了呢……
等等,朱蘊嬈一想到這裡忽然頓住,腦中瞬間閃過一個念頭——她知道這幅畫是誰的了!
除了那個不正經的臭道士,還能有誰啊!
朱蘊嬈一時目瞪口呆,臉色煞白地愣了神。女史看她這副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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