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20節,花醉錦官,水合,官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夤夜玉漏更深,燭淚落盡,當帳中雲收雨住,懶懶的兩個人相擁在一起,分享著溫存之後綿長的餘韻。
齊雁錦有一搭沒一搭地和朱蘊嬈閒聊,不經意間忽然問起:“柳姨娘這個人,與你可有過節?”
“嗯?”朱蘊嬈被他問得莫名其妙,疑惑地回答,“這個人我也不熟,能有什麼過節?”
“記得那次飛瓊宴上,她看你的眼神很不友善。”齊雁錦模稜兩可地接話,不忘警告她,“此人絕非善類,你離她遠些。”
“我和她沒打過交道……啊,除了端陽宴那次,我提醒她在園子裡玩也要小心點。”朱蘊嬈傻乎乎地回憶著,隨即有些遲疑地自語,“她不會因為這事生我的氣吧?我不過是好心提醒一句,其他什麼也沒說啊。”
齊雁錦目光一動,隨即不露聲色地問:“你知道什麼了,還特意去提醒她?”
“哎,”朱蘊嬈瞬間臉紅起來,很不好意思地開口,“就是飛瓊宴那天,你走了之後,我看見她和一個男人,也在園子裡親熱……”
齊雁錦心中豁然開朗,為了不使朱蘊嬈生疑,故意輕佻地追問道:“這倒有點意思了,那男人不是你父王?”
“當然不是,”朱蘊嬈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這種事有什麼意思,你別再多問了。”
“不行,你給我仔細說說,我愛聽,”這時齊雁錦翻了個身,不依不饒地壓住朱蘊嬈的身子,壞笑著威脅,“那個男人什麼長相,你可認識?你不告訴我,我可要罰你啊。”
朱蘊嬈扭著身子往後縮,嘴裡嗔道:“臭道士不要臉,我哪認識那個男人,只知道看打扮也是個主子,比我父王要年長些。”
原來如此。
齊雁錦眼中殺氣一閃,下一刻卻又涎皮賴臉地與朱蘊嬈嬉鬧起來,似乎方才的一切不過只是幾句戲言。
此時夜色尚深,朱蘊嬈卻不敢貪歡,很快便收拾好自己離開了寅賓館。
當她踩著露水悄悄潛回毓鳳宮時,寢殿中仍是一片靜謐無聲。朱蘊嬈小心翼翼地提著鞋子,越過打著瞌睡的宮女,像蟊賊一樣鑽進自己的床榻,等確定床上的夫君仍在熟睡後,這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夫君,對不起……她眼巴巴地瞅著陳梅卿的睡顏,在心中懺悔了好一會兒才內疚地閉上眼,帶著偷歡後的滿身倦意,沉沉睡去。
當朱蘊嬈的呼吸變得悠長均勻之後,躺在她身旁的陳梅卿忽然悄悄睜開眼,無聲地看著自己酣睡的妹妹,臉上露出無奈的苦笑。
這丫頭,在他眼皮底下就敢饞貓偷腥,真當他是死人嗎?
。。。
話分兩頭,卻說如今焦頭爛額的楚王,對任何事物都缺乏興趣,只盼著纏身的官司快點過去。
因此當齊雁錦照例向他進獻新鮮玩意兒時,他只是百無聊賴地聽著齊雁錦的解說,絲毫提不起興致。
“此香名為‘竊玉’,會因為焚香者的體質不同,在各人身上產生一種特有的香味,並且能夠透過肌膚之親,染在與之交合的人身上……”
“罷了罷了,來人啊,把這香送到後殿去,請王妃分派給諸位夫人,”煩惱中的楚王不等齊雁錦說完,便已經不耐煩地打斷了他,愁眉苦臉地嘆道,“我的好兒子,乾爹我實在是沒心情琢磨這些,近日你在巡撫衙門裡走動,可有幫我打聽到什麼?”
“乾爹放心,如今獄中除了輔國中尉夫婦,其他人皆推說此事年深日久,不敢妄言。就是遞往京中的奏疏,字裡行間也都是向著您的。”此刻齊雁錦笑了笑,安慰楚王道,“再者朝中還有首輔大人的支援,只要駁倒了郭尚書,此案便能平息了。”
“那就好,那就好……”楚王聽了齊雁錦的話,發現與自己探聽來的八-九不離十,一顆心才算安定了三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