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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為你是小孩子,才不會對你多加防備,只怕你知道的事情比旁人還要多呢,”這時趙巡撫冷笑一聲,當即喝令左右,“來人啊,給我掌這刁婦三十嘴巴,看她說是不說。”
那女史頓時淒厲地痛哭起來,只見一名獄卒拿著一隻掌嘴用的木板,走上前,照著她的臉頰左右開弓地狠抽,待到三十板抽完,女史已經唇裂齒松、血流滿面,口中只能發出嗚嗚的悲鳴,根本沒法再說出一句整話。
與此同時,巡撫衙門的客堂裡,齊雁錦正玩賞著瓶中帶露的月季,指尖稍不留神便被花刺戳破,一滴殷紅的血珠從小小的傷口裡滲出來,惹他無奈一笑,將手指放入口中吮吸。
凡是欺負嬈嬈的人,都不能有好下場,那個女史是王妃的心腹,這次也算煞了她的氣焰……
正在沉吟間,自他身後忽然響起了一陣腳步聲,於是齊雁錦從容地回過身,就看見趙巡撫滿臉笑意地向他走來:“錦真人,又讓你久等了。”
“不敢,大人如今公務繁忙,在下頻頻前來打擾,倒覺得頗為失禮呢。”齊雁錦低下頭,恭敬地與趙巡撫見禮。
“錦真人說這些話,未免也太見外了。”趙巡撫笑著客套了兩句,請門子給齊雁錦看茶之後,趁著四下無人,這才低聲與他交談,“錦真人你吩咐我抓的人,一個沒漏,那個姓崔的女史,我也讓她吃足了苦頭。但不知京中的首輔大人,還有什麼示下?”
“首輔大人的意思,當然是向著王爺。只是礙於那禮部的郭尚書態度強硬,非要徹查。”齊雁錦垂著眼啜了一口茶,悠然放下茶盞,冷笑道,“他要查,便由著他查,我們也不能不配合。只是這配合裡面還有一點門道——兩個人證全指認,叫證據確鑿;放到一百個人裡面,就叫攪混水。如今只有輔國中尉夫婦兩個,一口咬定楚王不是先王的親生血脈,其他不過都是些見風轉舵的烏合之眾,這案子到底如何審下去,便全靠大人定奪了。”
趙巡撫混跡官場多年,自然是一點就通,當即便對齊雁錦表態:“楚王這件案子,事關重大,當然還是得以首輔大人的意思為準。”
齊雁錦聞言笑了一笑,見目的達成,便不再多說什麼,適時地轉換了話題:“大人上次和我提的透光鏡,近日被我琢磨出了一點心得,現在倒正想和大人聊一聊……”
“真的?”趙巡撫一聽齊雁錦提起這個,立刻興致勃勃起來,一時便將煩冗的公務拋在了腦後,“錦真人,剛好今天有人送了我一條五斤重的樊口武昌魚,不如今晚你就下榻敝處,陪我小酌一番可好?”
齊雁錦聽了趙巡撫的話,目光一動,隨即欣然應邀:“承蒙大人厚愛,在下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這一晚賓主盡歡,醉酒的趙巡撫早早便睡下。到了夜半子時,巡撫衙門的大牢裡伸手不見五指,幽暗的過道中一片死寂,連獄卒也不見人影。
這時牢中忽然亮起一燈如豆,照亮了黑暗的過道和一道人影,又隨著那人緩緩的腳步,目標明確地移向了某間牢房。
清脆的開鎖聲沒能吵醒昏死的女史,她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直到傷痕累累的右手忽然被人用一隻腳踩住時,鑽心的疼痛才把她從昏迷中驚醒,讓她無意識地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啊——饒命啊……”
同時油燈應聲而滅,女史眼前頓時一片漆黑,根本看不見此刻正在折磨自己的人是誰。
“崔女史,如果你希望我放過你,就先閉上嘴。”黑暗中傳來一個男人涼薄的聲音,碎冰一般寒冷,讓女史瞬間毛骨悚然。
她立刻咬住嘴唇,不敢發出一絲聲音,渾身卻因為疼痛和恐懼瑟瑟發抖,蹭得地上乾草窸窣作響。
鬼魅般的男人見她安靜下來,這才開口繼續往下說:“現在你的生死全在我手中,若想活命,就乖乖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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