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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跟李思明原是一個宿舍的7個兄弟徐大帥、張華、猴子、鍾愛國、萬明、葉耀劍和姜大偉加上曾智,9個人勾肩搭背地往養豬場趕。中午這一頓“憶苦飯”可把他們胃口給吊起來了,張華嚷嚷今晚要將李思明的存貨全部消滅。
春節時連裡安排其他兩位留守人員暫時替代李思明和曾智,在豬場遠離連部,平時也見不到人說說話,不像李思明和曾智喜歡安靜,今天見他們回來,連忙搬回連部。啞巴也挺有心計,春節期間硬是沒有把偷藏的野味事說出來,否則現在就是轟也轟不走。
曾智做烘烤的水平又有了很大的提高,孢子在他的手裡烤得一片金黃,滴著油脂,散發著誘人的香味。旁人不由自主的嚥了咽口水,與中午那令人作嘔的一頓相比,真是冰火兩重天啊。
一邊吃著美味,一邊喝著白酒,這酒也是春節從家裡拿過來,是誰帶來的沒人關心。這年頭知青的胃處於飢餓狀態,不多的工資差不多都在星期天貢獻給團部的飯館了,在寒冷的季節,大多數人都養成了好酒量。二鍋頭最受歡迎,甭管是北京產的,還是本地產的北大荒牌白酒,都夠勁,喝一口全身熱,喝兩口膽氣壯。
吃得半飽,大家便自動放慢速度,邊吃邊聊,海闊天空地胡吹,上至國家大事,下至販夫走卒無不涉及,就圖個高興。
“這國家大事,真是風雲變幻,以前還是不共戴天之敵,轉眼就成朋友。真是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不合啊。”曾智邊指著報紙,邊啃著一塊肉口齒不清地說道。
“酸什麼酸,一付老學究的樣子。”鍾愛國家庭出身“革幹”,與曾智這樣出身“資本家”的人總有隔閡,但人不壞。
“你看這上面不是寫著:日本在華戰爭遺孤尋訪團訪問北京,受到熱烈歡迎。”曾智指著報紙上一則新聞說道。
“這有啥,小日本72年9月不就和我國建交了嘛,這美帝的總統尼克松不也來過嘛。”邢滿不以為然道。邢滿這個名字不好,每一位乍一聽這名字的人,會很自然的產生聯想,他向老爸上訴了多次,均以無效告終,他老爸是孝子,說是死去的老爺子親自取的名,也只有老爺子才能改,邢滿只能作罷。
“想當年日本鬼子佔我河山,殺我同胞,光南京就30萬人,可謂血債累累,我想不通,為什麼還要歡迎日本人,怎麼能與不共戴天之敵為伍?”曾智雖是小知青,國家軍政大事還是很關心,這是整個時代的特點。不同階層關心的目的當然不同,出身好政治上進步的人,熱衷政治是想與黨中央保持一致,找到批判的理論依據,戴帽子的人根據報紙頭版社論審視自己什麼時候能夠脫帽,不要一條道走到黑,而逍遙派的人則關心是否有什麼新的風吹草動,別站錯了隊。
“‘蘇修’不是和我國處於敵對的位置嘛。在國際政治上,沒有永恆的敵人,只有永恆的利益。”徐大帥的國際政治視野顯然更開闊一些。
“可咱們的政治立場不同,那可是帝國主義國家啊!阿明,你說說看,這中央政策是不是要變了?”在鍾愛國看來立場不一致的怎麼可以站在一邊。
“要我看吶,剛才徐大帥說得很多,在國際政治上,沒有永恆的敵人,只有永恆的利益。”李思明撕了塊野雞肉,繼續說道,“當年我們抗美援朝,打敗了美國,讓朝鮮南北分家,贏得了與美帝的緩衝地帶。當時我們是敵人,但蘇聯搞修正主義,推行大國沙文主義,在政治上處處於我們為敵,所以‘蘇修’成了我們的敵人,而美國對現在的中國來講具有戰略意義,當前與我國在某種意義上來講有共同的目標。所以我們與美日互相接近。”
“我們只是小知青,關心這個幹個球啊,來喝酒!”張華對所謂的國家大事一點也不關心。是啊,我們只是小人物而已,國與國之間的爾虞我詐你來我往並不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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