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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道:“就由學生去請顧祭酒吧。”

焦竑道:“那好,你快去快回吧。”

焦潤生去禮部衙門請沈榷,張原和大兄張岱、黃尊素、阮大鋮一起去國子監祭酒府拜見顧起元,祭酒府就在成賢街西路,臨著十廟和射圃,顧起元見到張原四人自是歡喜,尤其是張原,十八歲的解元,師出南監,這是南監的榮譽啊,這位精通堪輿風水的南京國子監祭酒顧起元心道:“我在南監坎位建了青雲閣,於離位造聚星亭,使震巽二木生火,發文明之秀,如此,三年內南監必有一甲及第者,莫非就應在張原身上?”

國子監到澹園有四里多路,這一往返天色就黑下來了,澹園大門前高高掛起的燈籠在寒風中輕搖,有一頂官轎停在門邊,一問方知沈侍郎已經先到了——

澹園飯廳,焦竑、顧起元、沈榷坐了一席,焦潤生陪羅玄父、張原、張岱、黃尊素、阮大鋮、文震孟坐了兩席,焦竑招手道:“張原,到這邊來坐。”

張原過去向焦老師、顧祭酒、沈侍郎告了僭越之罪,打橫陪了末座,不動聲色打量那侍郎沈榷,沈榷四十開外,臉色略顯蒼白,顴骨稜起,眉頭微皺,兩眼微凹,看模樣就不是很好說話的人——

酒是貢酒秋露白,是南京守備太監邢隆送給焦竑的,香醇濃冽,酒勁頗大,焦竑年齡大了不敢喝,只以家釀的黃米酒相陪,筵席比較清淡,就數長江鵝鼻山鰻魚最名貴——

酒過三巡,沈榷開始問張原的話了,先前焦太史為王豐肅緩頰,讓他很為難,焦太史的面子必須給,但打擊耶穌教會是他沈榷想要謀求的政績,他還想把此次事件搞大呢,給朝廷的《參遠夷疏》都已寫好,要求徹查天主教邪黨,只待朝廷批覆准許,他就要大肆抓捕傳教士和天主教民,現在若因焦太史的干預而要息事寧人,那他豈會甘心,焦太史是為張原出面,那他就說服張原,他不想把那兩支鳥銃交給張原,因為那樣就沒有了抓捕王豐肅的理由——

“張公子是在哪裡結識了泰西人王豐肅?”

“由師兄徐子先以書信介紹認識的,王豐肅去年臘月到了山陰訪我,說起泰西新式火器之犀利,在下就請王豐肅託人從泰西帶兩支燧發槍來,看看能不能以此改良我大明軍隊的鳥銃。”

沈榷已經審問過王豐肅,與張原回答得一樣,心裡冷笑道:“你一小小舉人就想著改良大明軍隊的火器,誰給你的權力?用這些遠夷烏七八糟的火器只會壞了我大明兵器的規制。”但張原這樣回答,礙於焦太史的面子,他實不好扣留從王豐肅處繳來的那兩隻燧發槍,而且張原還是張汝霖的族孫,當下話鋒一轉,說道:“張公子對這些遠夷的險惡用心只怕有所不知,這些西夷稱假託大西來對抗我大明,詭稱天主凌駕我大明天子,又妄造新曆亂我大明曆法,以大批傳教士潛入我南、北二都,誑惑小民,暗傷王化,王豐肅在南都尤為猖獗,起蓋無樑殿,懸掛胡像,倡導愚民不祭祖先,這是陷人於不孝,又禁教民祭先聖,豈非儒家之大賊,愚以為王豐肅為張公子託帶鳥銃是為其以後從泰西大批運送火器來南都作準備,是想聚眾叛亂,動搖我大明根本——”

張原聽得眉頭直皺,這若是鴉片戰爭前後,這樣懷疑還情有可原,現在是大明萬曆年間,說傳教士想顛覆大明實在是胡說九道,這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至於指責傳教士妄造新曆亂大明曆法更是極端保守和愚蠢之見,大明欽天監所掌的歷法一直沒有修訂,萬曆三十八年欽天監預報日食出現嚴重錯誤,而此前利瑪竇推算的卻絲毫不差,沈榷不能正視這些,可見其為打壓天主教已經毫無公道公允可言,與這種人已完全沒法講道理了,只聽沈榷又說了一句:“這天主邪黨相互見面劃十字,這就是叛亂的暗號。”

張原差點笑出聲來,心想你要打擊天主教好歹也稍微瞭解一下天主教義嘛,知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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