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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姑要與我們同行,就請明日一早來青浦,如何?”

張萼忙問:“什麼女弟子?”

張岱笑道:“就是上次在西湖月夜遇到的那個似狐似鬼又似仙的女郎,卻是陳眉公的女弟子——”

張萼暴跳起來,嚷道:“好哇,張宗子、張介子,你二人瞞得我好苦,這哪裡是兄弟,簡直惡劣!”

張原笑道:“這怨得誰來,是你自己不肯與我們一道去訪陳眉公——”

張萼道:“那你們一回來也應該立即告訴我嘛,竟然瞞到現在,可惱!可恨!”

張岱道:“不是緊接著就去華亭了嗎,誰耐煩在那當口和你說這些。”

張萼白眼向天道:“罷了,兄弟也是靠不住的,見色忘義——”埋怨了一陣,卻又道:“大兄,快把那日之事與我仔細說說,竟有這等豔遇,真是巧極,那日我追到嶽王墳摔了一跤,爬起來看時,就已蹤影不見,真以為是鬼。”

張岱便將那日去東佘山拜訪陳眉公,介子與陳眉公、王微姑分別對弈之事說了,張萼連叫:“妙極,妙極,原來那女郎並非良家,那正好勾搭。”又大發感慨道:“這世間美女都藏在深宅大院,我等想看一眼都難,天教有這一等曲中女子,既美貌又多才,可慰我等才子寂寥。”

張岱搖著頭笑:“燕客,你倒是大言不慚,敢稱才子。”

張萼道:“難道會寫些臭八股、歪詩詞就是才子了,我博陸鬥牌、射箭走馬、撾鼓唱曲、撥阮投壺,樣樣來得,豈不能稱作紈絝才子,對了,那西湖狐仙女郎吟過兩句詩‘如今男子知多少,盡道官高即是仙’,這豈不就是暗讚我,我視功名如糞土,不象你兩個盡道官道即是仙,一心只想著科舉成名。”

張原和張岱對視一眼,二人無語了。

張萼踴躍道:“我這就去東佘山告知那王微姑,邀她明日與我們一道啟程。”說罷,讓陸大有領路,帶上能柱和馮虎興沖沖去了。

張岱無奈道:“介子,你看燕客這如飢似渴的樣子,怕不要嚇壞那女郎,那女郎怕是不肯與我們同舟了。”

張原笑道:“三兄還是有分寸的,貌似惡俗卻有真氣,嗯嗯,童真說啊。”

張岱也笑。

從青浦陸府去東佘山眉公山居往返有三十餘里,張萼急著趕路,顧不上叫藤轎,從傍晚酉時初出發,戌時末才回來,見到張岱和張原就大叫道:“腿都快走斷了,腿都快走斷了。”一屁股坐在醉翁椅上,小廝福兒趕緊過來給三少爺捶腿,陸氏僕人上茶。

張岱笑問:“燕客,怎麼樣了,見到狐仙女郎沒有?”

張萼喝了幾口茶,說道:“晦氣,沒見到美女,和一個酸儒、一個禿驢胡扯了半天,大談什麼儒釋合流。”

張原、張岱哈哈大笑,問哪裡來的和尚?張萼道:“說是寶華寺的和尚,我聽那和尚說佛法沒完沒了,聽得不耐煩,便問那和尚可識得陳賓竹,那和尚說不認識,還向我請教陳賓竹是誰,陳眉公就不悅了,說天黑了,讓我趕緊回來——這酸儒,一點也不念大父與他的交情,竟不留我過夜。”

張岱忍著笑,問:“這麼說你白跑一趟了,我就知道你去就會壞事,這下子那狐仙女郎不會與我們同行了。”

張萼也甚是沮喪,來回跑了三十多里路,自幼沒吃過這樣的苦,氣忿忿罵著禿驢和酸儒,洗浴睡覺去了,今天他實在是累到了。

張若曦過來問:“燕客他罵誰,什麼禿驢、什麼美女?”

張原、張岱對視一眼,二人忍著笑,齊聲道:“燕客一向胡說八道,姐姐莫要聽到他的。”

張若曦在弟弟張原房裡坐了一會,看著弟弟給母親寫信,想著明日一早弟弟一行便要離開青浦,張若曦心裡很是不捨,待張原寫好信,她取過來看,笑道:“華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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