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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想起來,實在是這事已經過去快一個月了,當時正忙著討生活,滿腦子房租,這些雞毛蒜皮沒放在心上。
她從包裡翻出兩半的木牌,心想:不會真衝我來的吧?
被她唸叨的光頭正抱著宿醉的大腦袋,蹲在牆角,像一朵泡發了的大蘑菇。
他的同夥刀疤臉在旁邊驢拉磨似的亂轉,轉一圈嘆一口氣。這時,瘸子深一腳淺一腳地跑了進來,氣還沒喘勻,先看見了牆角被捆成一團的劉仲齊,差點把另一隻腳也崴了。
瘸子七竅生煙,大步顛到光頭面前,抬起巴掌,劈頭蓋臉一頓掄:“你是不是瘋了!昨天是不是喝假酒去了!是不是把腦漿也一泡尿呲出去了!”
光頭抱頭鼠竄:“二師兄,哎,師兄別打,我錯了……”
“師孃那麼大歲數了,整天在醫院伺候大師兄,累得腰都直不起來,你他媽沒用就算了,還出去喝酒鬧事,我打死你個闖禍精!”
他們一行人被清理出租屋之後,就來到了一個城中村落腳。
這個城中村早就說要拆遷,有幾個釘子戶坐地起價,補償一直沒談攏,還不死不活地放著。其他拿了補償的住戶們已經搬得差不多了,見這地方一時半會也拆不了,就偷偷收錢,把破平房租給外地人。
光頭有酒癮,那回去堵甘卿就是喝了酒,前一陣子被師哥和師孃看著,還算收斂,昨天晚上,那兩位都不在,他一時心裡癢,沒管住自己,出門喝了個酩酊大醉,越想越覺得上次在泥塘後巷窩囊。
酒壯慫人膽,光頭把老太太囑咐他的話丟到了十萬八千里,醉醺醺地上門踢館,結果撲了個空——人家店裡早關門了。
光頭憋屈得“嗷”一嗓子劈了店門口掛的歇業木牌,正打算砸玻璃的時候,就聽見旁邊有人說:“你要幹什麼,我報警了!”
一身正氣的劉仲齊同學顯然沒有吸取上次的教訓,沒學會“閒事不管,小心做人”,於是他這會成了一顆憤怒的粽子,給人五花大綁、堵著嘴扔在牆角,試圖用眼神“突突”死這些大垃圾。
第十一章
刀疤臉最小,別人都是他師兄,所以拉也拉不住、攔也不敢攔,只好束手在旁邊站著,獨自承受英雄少年劉仲齊噴火的視線。
“別打了!”刀疤臉崩潰地指著劉仲齊問,“這個到底怎麼辦?”
瘸腿二師兄才想起旁邊還有這麼一筆孽債,愁得要命,也沒心情毆打師弟了:“先把人解開!”
“不行,解開他瞎昂昂(嚷嚷)。”光頭——因為不敢還手,被師兄一肘子掄腫了臉,說話也大了舌頭——他蹲在地上,委屈地露出一雙小三角眼,見二師兄抬胳膊,連忙又縮脖抱頭,蜷成一坨。
二師兄不信邪,沉著臉走過去,把劉仲齊嘴裡的襪子團揪了出來。
劉仲齊嘴還沒閉上,就順勢深吸一口氣,預備咆哮。二師兄被英雄少年張開的大嘴嚇了一哆嗦,本能地又把襪子團塞了回去。
劉仲齊的咆哮被堵了回去,只好繞行鼻腔,老黃牛似的“哞”了一聲,震得自己太陽穴生疼。
光頭哭喪著臉說:“要是被人花(發)現,左(咱)們連則(這)種地方也不能住了吧?”
二師兄:“還不都是因為你!”
這些違法亂紀的犯罪分子,死到臨頭,居然還在擔心租房的事!劉仲齊聽了這兄弟倆擔心的重點,氣得要炸,於是肚子裡結結實實地打了個悶雷——從昨天中午到現在,快二十四小時了,他只吃了一小塊蛋糕。
緊接著,可能是為了配合他,光頭的肚子也起鬨似的響了一聲。
刀疤臉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細聲細氣地說:“師兄,快中午了,早飯還沒吃呢。”
二師兄沒了脾氣,一言不發地出了門,買回了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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