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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
辦好文書後,就可以去學舍了,蕭林悶不吭聲地跟在蕭景鐸身後。蕭景鐸隨意瞟了一眼,沒有多做理會。
那日在西市時,其實蕭林並不是其中最出色的人選,他甚至還沒有合格。畢竟作為一個書童,要聰明嘴甜會看眼色,國子監環境複雜,一個伶俐的書童再重要不過,所以其他人家都會從隨從中挑最機靈的出來,再不濟也要會來事,可是蕭景鐸的書童卻悶的像個鋸嘴葫蘆。
蕭林作為一個書童,無疑是不合格的,但是蕭景鐸本人卻不在意。蕭景鐸反倒覺得多說多錯,這種少言寡語但做事麻利的人最好。
學舍轉瞬就到了。蕭景鐸循著號碼,推開了自己的寓所。
屋子地段有些偏僻,但勝在朝向好,採光好,而且清靜整潔。許是因為這件屋子偏遠的原因,這裡看著比其他學舍寬敞。屋內東西兩側放著兩張床,窗下並排放著兩張書案,蒲墊就疊在書案之下,除此之外,再無其他東西。
對於國子學學生的身份而言,這樣的學舍未免也太簡陋了,但是蕭景鐸覺得非常適應。相比於清源寺,學舍已經豪華許多了,他在佛寺都住得慣,更別說這裡。
蕭景鐸早就知道學舍是兩人住一間,看樣子他的同舍之人還未到來,蕭景鐸受佛寺影響,平日極愛乾淨,他正打算動手收拾屋子,卻被蕭林搶了先。蕭林搶過水盆,從外面打了水回來,就開始擦洗學舍。
蕭景鐸這才意識到他身邊有了書童,他捏了捏眉心,努力適應這種變化。既然蕭林搶了他的活,蕭景鐸無事可幹,就只能坐到書案前看書。
過了一會,門猛地被大力推開,一個大咧咧的聲音隨之響起:“見鬼了,為什麼分給我的屋子這麼遠,累死小爺了!”
蕭景鐸聞聲抬頭,門外人跨過門檻,等他看到蕭景鐸後,忍不住“哇”了一聲。
蕭景鐸頓生不悅。
對方也知道自己反應誇張了,他笑了笑,說道:“失禮失禮!但這也不能怪我,你也知道你長什麼樣子。話說我還真沒想過一個男人能長成你這樣……”
蕭景鐸更加不悅了,對方看到蕭景鐸越說越生氣的樣子,只好訕訕閉了嘴。
蕭景鐸這三年在終南山上修身養心,被山間的空氣滌盪得白淨出塵,而他臉部的輪廓流暢清俊,而且眼珠極黑,面板極白,對比之下既清又美,但蕭景鐸的五官和輪廓卻很明顯是男子,並不女氣,只是第一眼看去是個乾淨又漂亮的少年,這才把白嘉逸驚了一跳。
本來蕭景鐸已經習慣了別人的目光,這些年他越來越受女子歡迎,蕭景鐸性情冷淡,對此不做搭理,倒也平安無事,可是面前這個人身為一個男人還做出這種反應,這就太過分了吧?
白嘉逸卻沒接收到蕭景鐸的嫌棄,他還盯著蕭景鐸的臉嘖嘖稱奇,他未來的舍友竟然這樣好看嗎?白嘉逸突然對自己悲催的讀書生活期待了起來。
白嘉逸又圍觀了一會,這才意識道自己似乎忘了什麼事情,他連忙說道:“剛剛忘了自我介紹,我叫白嘉逸,普通人家的孩子。”
普通人家?蕭景鐸可不信,他毫不留情地揭穿對方:“入國子學最低也得是三品官的子孫,這豈能叫普通人家?”
白嘉逸撓了撓頭:“啊,還有這說法?我祖上確實出過大官,聽說我祖父在前朝官至三品,但是後來我們家不是敗落了麼,亂世中男丁接連凋亡,只留下一家子女眷,到如今,只剩下我一個男丁了。”
蕭景鐸沉默了一下,心中想道,那確實是敗落了。
白嘉逸並不知道蕭景鐸在心裡埋汰他,他還在長吁短嘆:“祖母真是的,非要把我送來讀書,我實在不想再來一遍啊……”
白家如今只剩下白嘉逸一個男丁,他就是萬花叢中一點綠,平時被呵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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