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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怔了一下,問:“這是……”
“我八歲時,有幸親眼看到先帝帶玄鐵騎橫掃涿郡。我一見之後再也無法忘卻,於是斗膽畫了出來。”
蕭景鐸說完之後,低著頭再不言語。刺史盯著桌子上的黑雲壓境圖,盯著紙上張牙舞爪的“宣”字軍旗,異常痛快地說:“行了,你的不用改了,就這幅吧。”
果然同是官場中人,對如何不經意地拍馬屁這門學問不須多言,個個都心有靈犀,一點就通。
陸陸續續地,另外九人也上交了底圖。刺史和眾官傳看了半響,一致覺得不題詩不像樣子。在官場中混,別的不說,這些官員個個都能詩會賦,寫的一手好字,所以刺史剛剛提了個頭,其他人就踴躍參與,紛紛獻詩。眾人挑選了最好的幾首,由成都府的各位長官代勞,提筆寫在各地山河圖的留白處。
刺史作為一州之長,自然攬下了劍南道題詞的活,至於太原府和長安兩幅畫上的題詞沒人敢寫,這兩個地方自然要留到長安,讓大人物們寫。
一切準備工作都已就緒,接下里就是靜待繡娘們的成果。蕭景鐸的任務已經完成,剩下的事情也輪不到他插嘴,於是他在成都府又留了一天,就主動告辭。
走時,刺史特意給他備了一輛馬車,裡面裝著裝裱屏風的紅木架和眾多絲綢,連絲線也一應配好了。這是之前成都府刺史答應分給戎州的兩扇屏風,成都府的人生怕戎州的絲綢不夠好,毀了整架屏風,乾脆把所有東西都給他們配齊了,成都府花得起這份錢。
這兩扇屏風,一扇送去給戎州刺史,另一扇歸蕭景鐸負責。
戎州刺史早就派人去晉江縣學習雙面繡,後來覺得搬來搬去太麻煩,乾脆讓負責刺繡之人留在晉江縣,繡完了直接將成品送回來。換言之,蕭景鐸等於要同時準備兩扇屏風的繡制,但是最後卻要分一半功勞給戎州刺史。
在官場中這是司空見慣的事情,蕭景鐸並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就點頭應下了。相反,他現在更關心他交代的繡坊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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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菊坐在繡坊裡,一邊落針一邊和身邊人嘮嗑:“大郎君已經走了半個月,不知道他在成都府怎麼樣了?”
“縣令跟著刺史去做正事,這是好事,哪能一時半會就回來呢。”說完這句話,女子們控制不住八卦的天性,忍不住打探蕭景鐸的事:“秋菊,你為什麼總叫縣令大郎君?”
“郎君在侯府裡行長,我們都喚他為大郎君。”
稱呼年輕男主子為郎君,女主子為娘子,這是長安貴族裡的習慣,外地百姓中並不會這樣講究。聽了秋菊的解釋,其他人點頭:“哦,原來這樣。”
“哎,不對,你剛才說侯府?”
“對啊,我們郎君是長安定勇侯府的嫡長子呢。”秋菊說起這些格外自豪。
晉江縣百姓們只知道蕭景鐸來自長安,好像還有功名在身,但是對於他的出身卻並不清楚。官場裡同僚之間肯定都知根知底,但是在晉江縣,蕭景鐸不說,普通人也不會知道。
人群裡立刻一片讚譽聲,這回婦人們更加熱情了,紛紛打聽:“蕭縣令竟然是侯府裡的公子,那這種高門大戶,是不是早就給子女定了親事?不知蕭縣令可有娃娃親?”
“沒呢,再說現在要守國孝,郎君說不急這些。”
婦人們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想起這段時間的傳聞,家裡有未婚女兒的婦人就更熱情了,紛紛打探詳情。
蕭景鐸出身這些沒必要瞞著,但是涉及到蕭景鐸的私事,秋菊就不肯多說了,任這些人怎麼問,秋菊也什麼都不說。
婦人們在討論蕭縣令,前來做工的未婚少女們不好意思多聽,都紅著臉端起繡架,坐到了另一邊。陳詞也和少女們坐著,反倒不敢來婦人這邊檢視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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