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黃鸝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十九章 抄詩狂徒,我的祖母武則天,五月黃鸝,官小說),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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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張九齡當之無愧,武則天長安二年,公元702年,這一年的杏林宴飲和雁塔題名的身影中,有一位來自嶺南的25歲的小夥子,引起不小轟動。
要知道,嶺南在現在人眼裡,可是蠻夷之所,煙障之地,就差穿著開襠褲滿大街亂串了,還考進士,能讀書識字都算是祖上積德。
要不然為啥嶺南一直都是官員被貶的熱門地區呢。
可就是這樣的地方,出了個這樣的人。
唐朝、武周素有‘五十少進士’之說,張九齡不但出身偏遠,而且如此年輕便進士及第,的確不是一般人。
如今才700年,張九齡為什麼會出現神京城內?
看著滿臉詫異的張九齡,李重潤說道:“不用感覺詫異,你13歲時給前宰王方慶的自薦信,我有幸看過。”李重潤說話的語氣非常謙遜,和對黃磚佳等人說話對樣子,判若兩人。
“殿下讀過那份自薦信?”張九齡心中詫異。
李重潤點了點頭,沒有繼續討論,而是看著張九齡身後的學者說道:“各位起來吧。”
張九齡緊忙上前,將黃磚佳扶起,跪著的時間太久,身上還有舊疾,黃磚佳踉踉蹌蹌的站了起來。
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張九齡問道:“子壽先前可認識邵王殿下?”
說出此話時,黃磚佳的眼中流露出一絲警惕之色。
張九齡個老愣頭青哪能看到如此細節的眼神變化,搖了搖頭,誠懇的回答道:“不曾認得,今日是第一次見。”
“嗯,那就好。”黃磚佳點了點頭,朝著李重潤的位置走了上來。
滿臉的怨氣夾雜著之前的憤怒,看著李重潤只問道:“既然殿下已經供認不諱,我們希望殿下,向文壇學者致歉,拆掉清倌人的畫卷。”
黃磚佳說話的語氣頓挫有力,說話話後,還看了看身後的眾人。
這些人剛剛站起身,聽著黃磚佳的話,都大聲的附和著。
“對,拆掉,拆掉!”
李重潤聽著他們的話,冷笑一聲,話語毫不留情的說道:“看了幾本破書,認得幾個字,教過幾個人,就敢說是文壇泰斗?管閒事管我到家來了?”
李重潤可沒敢提“文壇之福”這幾個字,若真是武則天說過,那可是沒事找事。
不過李重潤最後這句話,讓黃磚佳驚恐一愣,“管到我家來!”
他家是誰家?他家是皇家。
誰敢管他家?
李重潤就在黃磚佳愣神之際,繼續說道:“別在我面前裝大尾巴狼,我願意掛誰的畫,我就掛誰的畫,我願意寫誰的詩,我就寫誰的詩,還侮辱文壇,就你們這幾頭爛蒜,也能代表文壇?”
李重潤像是罵街一樣,竟然滔滔不絕,毫不客氣的罵著。
黃磚佳和他身後的眾人聽著李重潤的話,氣的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竟然還有兩個人上前在黃磚佳的胸前順氣,怕他馬上就要斷氣一般。
張九齡聽著李重潤的怒罵,再一次衝了出來。
李重潤直接橫在他的面前,看著張九齡說道:“你們不是以文人自居嗎?敢不敢和我這抄詩狂徒比一場。”
“誰輸,誰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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