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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算個屁。

思索間,李重潤看著眾人毫不留情的說道:“你們是不是吃飽撐的有毛病,我愛幹嘛幹嘛,管你們屁事!”

“你……有辱斯文,有辱斯文。”黃磚佳聽著李重潤話,吹鼻瞪眼的甩了甩衣袖,差點站了起來,蠢蠢欲動的身體,晃晃悠悠的還是跪了下去。

黃磚佳身後的眾人聽著李重潤的話,都有些吃驚,剛剛還是溫文爾雅侃侃而談的李重潤怎麼就罵起了人。

現在的法律還沒有對著作權加以保護,就算是保護,李重潤抄寫的這首詩,在當今這個世上,就沒存在過。

再者說,將這首詩與清倌人的畫卷放在一起,怎麼就侮辱文人了?

那柳永寫詩作詞,有多少靈感是在一進一出的摩擦中產生出來的。

何況茗憐只賣藝,不賣身。

黃磚佳聽著李重潤的話,被氣的瑟瑟發抖,竟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而此時,李重潤在人群的最後方發現一個人。

眼看著那人筆直的跪在地上,汗珠雖然滴答滴答的順著臉頰落下,但沒有擦,沒有動,也沒有左搖右擺,可能是年輕的緣故,李重潤心裡納悶:“二十多歲,怎麼跟這群人混在一起。”

就在李重潤疑惑之時,那二十多歲的男子竟然站起身來。

他身邊的老者看著男子的舉動,露出驚慌之色,緊忙阻止道:“子壽,快跪下。”

被稱為子壽的男子從最後面走到黃磚佳的面前,攙扶起他的手臂,“恩師,您快起來。”說話的語氣中盡是擔憂之色。

“子壽,萬萬不可!”黃磚佳阻止的說道,沉重的雙腿竟然有些麻木,子壽非常吃力也沒有將他扶起。

不過話又說回來,若是黃磚佳有心想起,子壽怎麼能拽不動,還是不敢起而已。

別說什麼禮儀規矩,若真有這些束縛,他們就不會來這裡鬧事。

見無法將黃磚佳拽起,子壽氣憤的走到李重潤面前。

指著李重潤,破口大罵。

“邵王殿下身為王爺,不知尊老愛幼,侮辱我師,實非君子所為,如今惡語相向,有失大丈夫作風。”

“將青樓女子的畫像掛於門前,配文豪詩句辱我文壇,實為文人之恥。”

“身為王爺,不自愛墮落,甘做商賈之徒,實屬荒唐。”

“……”

子壽站在李重潤的面前,將心中的怒火一一罵了出來,說話的聲音非常大,整個街道內看熱鬧的人都能夠聽的清清楚楚。

李重潤聽著他的話先是一愣,竟然呵呵的笑了起來,聖賢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嗎?

愚鈍至極。

李重潤看著面前比自己年長几歲的年輕人,仔細的打量一番,“子壽,子壽,可姓張啊?”

子壽一愣,看著素未平生的李重潤心中詫異,難道認識?

不可能,神京城內除了身後的老師和同窗,沒有其他舊時,更不會和王爺相識。

“殿下認識我?”

“張九齡,字子壽,嶺南第一人。”李重潤介紹的說道。

在場的所以人微微一愣,尤其是他面前的張九齡,名和字都能對上,但這嶺南第一人是為何意?

雲、鶴、九、霄、龍、騰、四、海。

他當然不是德雲社說相聲張九齡,而是李隆基的宰相張九齡。

對於封建社會的讀書人來說,文人騷客不是他們想要的,做官才是。

從這方面來看,張九齡可以說是走上來人生巔峰,不僅位極人臣,而且兼具風流才氣。

妥妥的文政兩開花。

後人對於張九齡最重要的兩個評價“嶺南第一人”和“開元盛世最後一位宰相。”

對於嶺南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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