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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瑜張口訥訥,“可是阿耶已然受不得顛簸……不能再轉換地方了。”
言罷謝昌好似忽然氣餒了一般,看著宋瑜的眼神滿是哀慼,“三娘,我也可以幫助你。”
宋瑜有一瞬間的不忍,他為自己出拳,無條件地站在自己這邊,種種舉措令人感激。左右為難之下,終於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我以後每次來看阿耶,都會跟宋琛一起,形影不離。”
這話何嘗不是說給霍川聽的,宋瑜悄悄往一旁看去,只見他嘴上血痕已經擦拭乾淨,聞言稍抬了抬頭,冷嘲熱諷:“好一副郎情妾意的畫面。”
說罷面無表情地緣路折返,表情更顯陰鷙。
宋瑜怔忡,長睫毛微微顫動,緩緩斂下遮住了水眸裡的光彩。她後退半步微微一禮,“我去裡面照顧阿耶,郎君和宋琛可先行離去。”
不待人反應過來,她便轉身離去。
謝昌凝望著她背影,到口的話囫圇吞了下去,最終什麼也沒說。
*
原本以為譚綺蘭只是一個小插曲,沒想第二天她便出乎所有人意料。
隴州大清早便流傳開了訊息,說宋家嫡女既與謝家定親,又與多個男人糾纏不清。先是大隆寺夜半不在房中,再是終日與花圃園主來往,更被人親眼撞破,實在不堪。
流言蜚語泰半是女人口口相傳的,其中不乏有嫉妒宋瑜容貌的,目下好不容易逮到機會,自然要可勁兒地拉下水。是以不出半日,整個隴州便知道宋家女郎“閨中不檢”。
那些話傳的實在難聽,薄羅聽罷氣得火冒三丈,恨不得立時去街上跟人打一架:“呸,無憑無據的竟能這麼誣陷人!仔細一個個嚼爛了舌根子!”
宋瑜哪能不生氣,不必想便知道是誰傳出的流言。
昨日譚綺蘭離去心有不甘,以她的為人必定不會善罷甘休。宋家讓她家不好過,她是打定主意要拉宋家下水,不能在生意上動手腳,敗壞宋瑜的名聲綽綽有餘。她道旁人下作,又有誰能比得上她?
宋瑜想起被她壓在抽屜底下的信封,起身拿出看了看,忽有僕從來報:“有人求見姑娘。”
來人是花圃的陳管事,宋瑜頗有些訝異。
管事仍是一副和藹可親的笑模樣,開門見山:“女郎手中是否有一封至關重要的書信?”
宋瑜更行驚詫,那封信目下就在她手上,管事想必也看見了,只笑眯眯地不再拐彎抹角:“不瞞女郎,此行是園主吩咐我來的。他讓我拿這封書信回去,隴州的風言風語,他自會替您摒除。”
☆、第25章 好事近
這封信是在她手中,可霍川又從何得知?
宋瑜始終對他心懷戒備,沒法相信,“他為何要幫我,如今外面都傳開了,不是正中他的下懷?”
陳管事只笑笑,不答反問:“姑娘打算如何讓信裡內容面世?”
倒是問住了宋瑜,她確實沒深入思考過,只想著找個人散播出去便是了。至於找誰……她覷一眼薄羅,這姑娘手段多,人又靈活,堪當此任。
管家放佛能看破她心中所想,徐徐解釋:“姑娘若是淌了這趟渾水,日後不難被人追根溯源查到自個兒身上。不如交給我家園主來處理,他不會害了您的。”
宋瑜仍是那句話:“他為何要幫我?”
按理說霍川巴不得她聲名狼藉,如此謝家便有正經由頭退親,正好順遂他心意。宋瑜沒法相信他,手中攢著信紙捏出皺褶,掙扎猶豫。
若是不給她個滿意答案,她勢必不會輕易相信。陳管事輕聲喟嘆,“園主對您的心意,姑娘當真感受不到嗎?”
宋瑜登時懵住,“你胡說什麼!”
心意包含千萬種,若說霍川對她是捉弄欺辱的心意,宋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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