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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美夢。
凌深不想和他有孩子。
在自己的alpha丈夫那裡,他連作為一個生育工具的價值都不被需要。
或許墨菲斯沒有比他更悲哀的oga了。
這一晚他回家很早,在客廳裡等著凌深時,忍不住點了一根菸。他望向繚繞上升的煙霧,感到一陣疏離失落。心裡的愛意無處安放,沒有落腳之處,就像這煙霧一般東分西散。
他感到無比空虛恍惚,在這個不是家的家裡,日復一日過著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的生活。不是沒有想過凌深想要什麼,但他無法觸及自己的丈夫,或者說他的alpha根本不給他任何踏入內心世界的機會。他能做的只有這樣安靜而無望地等待,等待丈夫和自己多說幾句話,等待那雙總是冷漠的眼睛裡不小心露出那麼一丁點不一樣的光彩。
香菸的火苗由旺轉弱,末梢的灰燼顫抖著落下,飛舞著散在桌面上,塞涅爾忘了彈落在菸灰缸裡。他與輕薄的煙霧融在了一起,埋入黑夜的墳墓中。
凌深回來時,他已經把桌面清理乾淨了,但屋內免不了留下了菸草的味道。凌深對這種味道非常敏感,不自覺地皺了一下眉。這一個細微的動作被藍色的眼睛捕捉到,彷彿辛辣的煙霧刺痛著眼球,令塞涅爾眼眶一酸。
“是有事要說嗎?”凌深問道。
塞涅爾輕輕吸了一口氣,平復胸口的滯澀感。
“週末你會去基金會吧?”塞涅爾開門見山,“我今天去見了邁克·索蘭的兒子,他的燒傷很嚴重,我想或許你能夠幫助他。”
凌深對喬·索蘭的事情有印象,海軍陸戰隊的一員,遭到了民兵的埋伏,在燃燒彈的攻擊下傷勢嚴重。但聯邦沒有報紙報道這件事,邁克無法忍受自己的兒子被這樣曝光,動用了許多關係把事情壓下來。他是在總參部聽海軍陸戰隊那邊的同事說的。
事實上不是沒有媒體報道過前線受傷將士的問題。在交火最激烈的地區,每天有幾十甚至上百名士兵被打傷。到了晚上,在夜色的掩蓋下,這些受傷計程車兵才會像幽靈一樣被運到空軍基地,躺在擔架上或坐在輪椅上被抬下來。這些英勇的alpha或beta,有的被截去了腳或手臂,有的身體被霰彈打穿,有的戴著導管,有的嚴重燒傷,有的失明或失聰……沒有儀仗隊迎接他們,只有一群傷心欲絕、跪地痛哭的家屬焦急地等待著。
然而多數民眾是看不到他們的。在軍方的控制下,電視媒體不能播出帶血的形象、暴露的傷口和破爛的軍服,不能播出醫院裡痛苦絕望的哀嚎,不能播出這些因為戰爭而成為殘疾計程車兵回家的殘酷場面。多數人只知道傷亡的數字看上去似乎還是“可以容忍的”。
有計程車兵因無法忍受自己從一個健全的人變為生活都必須依靠他人幫助和憐憫的殘疾人,最終選擇了自殺。但人在死亡之後,對於自己死亡的命運都是無法選擇的。他們被記錄為在戰場上犧牲或是死於無法救治。
不過由於前線記者的披露,防務部對於士兵死亡真實原因的保密做法激怒了士兵家屬和一些親身經歷過戰場的老兵。有民間組織的負責人向媒體揭露,前線醫院會對傷兵進行強制隔離。慈善組織想在醫院裡幫助受傷計程車兵,但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軍事人員監視,無法真正與傷兵交談。
這些事也被壓了下來。凌深曾經嘗試著去接觸那名報道的記者,但始終聯絡不到對方。
宛如煉獄一樣的場景,墨菲斯高高在上的政客們是看不到的。他們支援擴大戰爭,支援增兵,並透過各種各樣的方式為自己斂財或是賺取政治影響力。政客、遊說公司、軍工巨頭、能源公司等等利益方之間的關係錯綜複雜地盤結在墨菲斯的上空,如同猛獸的尖利爪牙和血盆大口,侵吞著無知且無辜的生命。他們在鮮血中變得愈發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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