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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既然不認識,那有什麼好談的?
曲瀅立刻幫他回答,還是那一套說辭。
她稱何肆為朱水生,說他是得了離魂之症,所以才沒有了記憶……
這些說辭都是何肆自己留給自己的,只是藉由曲瀅之口說出而已。
李嗣衝眸光深深,別人不知,他又豈會沒聽過,朱水生這個名字,可不陌生。
不就是何肆在江南的化名嗎?
他轉頭看向曲瀅,垂眸說道:“跟我出來。”
曲瀅順服地點了點頭。
何肆卻是一把抓住曲瀅的手,不讓她走開。
好在他抓握的手上戴著十七年蟬,曲瀅不用再遭受一遍地獄酷刑的剝落。
李嗣衝斜眼看人,眼神隱隱與何肆針鋒相對。
其實何肆沒有什麼想法,可既是自己的姐姐,怎麼可以被人呼來喝去?
齊金彪生怕這小子犯渾,所謂窮不與富鬥,民不與官鬥,況且你現在這藏頭護尾的身份,是能禁得住查的嗎?
還真是茅坑裡提燈——找屎。
齊金彪就要伸手阻攔何肆,卻是又被李嗣衝先一步鉗住了乾枯的老手。
場面一時有些怪異。
倒是李嗣衝先放了手,對著齊金彪還算真誠地說道:“齊金彪,齊爺,我知道你,也算墩敘巷劊子中碩果僅存的老人了,您老要是想落著好,聽我一句勸,莫挨他。”
齊金彪沒有聽出其中的一語雙關,只當李嗣衝是在敲打自己,便識趣地點了點頭。
曲瀅看向何肆,目光帶著些祈求的意味,何肆也就放了手。
然後曲瀅就快步回到屋子裡,不過多時,又拿著一小疊黃紙走了出來,這是尚有神智的何肆留給李嗣衝的一些話。
李嗣衝接過曲瀅雙手遞上的黃紙,只是隨意瞥了一眼,便面無表情地說道:“這字還是這麼不堪入目……”
和第一次走馬觀花那何肆獻上的不全的《落魄法》之時相比,確實也沒有什麼長足的長進。
別人是聞絃歌而知雅意,對於何肆,李嗣衝自認還是相熟的,他一撅屁股自己就知道要放什麼屁,後面的話,屬實是沒必要細看了。
呵呵,歲數不大,主意不小,這倒黴孩子,他是沒法管了,愛咋地就咋地吧……
然後李嗣衝便帶著幾分氣悶,直接轉頭離去。
何肆有些疑惑,只是看了看李嗣衝的背影,又看向曲瀅,問道:“我真不認識他嗎?”
曲瀅點頭又搖頭。
:()師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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