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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齊金彪那一張老臉上深痕像溝壑彌補,倒是不露辭色。
曲瀅也發現了齊金彪的目光注視,對著他微微頷首,此刻還是面色慘白的模樣,顯得愈加楚楚可憐,可惜齊爺是個黃土埋脖子的老鰥夫,自然不解風情。
曲瀅快步走到何肆身邊,也不說話。
齊金彪斟酌開口,問道:“果兒,你們怎麼會住在墩敘巷?還在……”
說著他的眼神掃了掃何家小屋,詢問之色溢於言表。
曲瀅頓了頓,柔聲解釋道:“老人家你好,我叫朱瀅,他是我弟弟,叫朱水生,山南人士,是昨個新搬來的,以後就住這兒了,低頭不見抬頭見的,您多關照。”
齊金彪眉頭微皺,昨個搬來的?睜眼說瞎話!
他雖老朽,卻不智昏,哪裡會聽信這種不著調的說辭,山南人士?現在的京城是你想來就來的嗎?而且還偏偏選了撈陰門行當扎堆的墩敘巷?
他便意有所指道:“這邊以前住著的人家姓何,現在都搬去甘露坊了,你們認識嗎?”
曲瀅微微搖頭,面不改色道:“不認識。”
齊金彪笑問道:“這麼說你們是透過掮客買的房子?”
曲瀅只是笑而不答,畢竟多說多說錯。
何肆聽到曲瀅的話,卻是雙眉微揚,他隱隱記得自己有個姐姐,難道就是這個朱瀅?
現在的他就像是一張白紙,任人隨意塗抹,卻是無傷大雅,不怕被歪曲,只要有朝一日心識能順利迴歸就好。
齊金彪若有所思,一時也不著急離去了。
曲瀅就站在何肆身旁,怕他倆挨著。
氣氛一時有些怪異。
何肆卻是抬起頭,看著曲瀅,低聲問道:“姐,我娘呢?”
曲瀅愣住,不知該如何作答。
齊金彪聞聲,疑惑更甚,這不就是何肆那小子的聲音?
心中頓時思緒萬千,卻也多了幾分篤定。
正此時,李嗣衝揉著腰眼走入墩敘巷。
齊、何、李三家都是劊子手,手藝絕好,本就是最開門的,一進巷口就看到了齊金彪與何肆同坐一張條凳。
即便何肆皮相再無一分像是從前,李嗣衝也一眼認出了他。
何肆身上的氣息太過熟悉了,那充盈的血食滋味,險些叫他食指大動。
李嗣衝今天穿的是儀鑾司的紗綢官服,外套上綴滿紋路細密,色彩繽紛織錦,沒戴雲紗冠,腰間繫麻花式的官帶卻彰顯其身份。
齊金彪見到他,眼底也是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忌憚。
李嗣衝的面色不太好看,因為任他再怎麼定睛細看也看不穿何肆身上的障眼法,那便不是一葉障目咯。
還真是亂來啊,僅一晚上就改頭換面,也不是覆了麵皮,這是自己把自己禍禍了?這小子下手是真狠。
,!
李嗣衝本就絕類三惡道之一的餓鬼道,對於何肆身上散發出的地獄酷刑氣息並不陌生。
他上前幾步,伸手向何肆抓去。
曲瀅見狀趕忙出聲阻止。
李嗣衝卻是不管不顧,一把扯住何肆的手,即便感同身受地獄酷刑,也是面不改色。
何肆任由他抓住了自己的胳膊,抬眸看他,這人給自己的感覺也好生熟悉。
兩人對視一眼,都沒有說話。
僵持一會兒後,還是何肆先開口問道:“我認識你嗎?”
李嗣衝鬆開了手,語氣淡然道:“不認識。”
何肆點了點頭。
一旁對何肆身份已經有些猜測的齊金彪卻是為他捏了一把冷汗。
李嗣衝又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何肆卻是不再搭理他,只是單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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