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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光宜人,適合頤養天年。更有佛禪之風,擁有寺院無數,是寄託身心的好去處。
特別是雲龍江南岸的壺溪、甑山等地,與金臺故里稠州相隔才一二百里,說近卻遠,說遠卻近,既離了故鄉,便於藏身,又能經常聽到故鄉的訊息,萬一回去也比較方便,實際距離和心理、情感上的距離都恰到好處,很容易成為他藏身隱居的首選。
這方面,還有一個旁證,就是金臺書童周侗子孫的南遷。
周侗晚年回到河南湯陰縣周流村三教寺設館授徒。
也就是在那裡,他收了岳飛這位高徒,還有湯懷、王貴、張顯等徒弟。
周侗百年後葬於三教寺後面。其後世子孫中的一支,又千里輾轉來到雲龍江南岸。
秦時月的師父周止泉,在義門山麓的屏峰園築廬定居。
周老爺子就是周侗的後裔。
時月認為,周侗子孫的南遷,很可能與周侗的遺囑有關。而周侗的遺囑,又很可能事關他師父金臺等人。至少在情感的紐帶上有關。
記得周紫蘇跟他講過,他們屏峰園的周家家譜手抄本上有始祖周侗的遺囑:“遇金當拜,逢燕則交。”
燕大哥也跟時月講過,他第一次進周家,就有一種賓至如歸的感覺。
“遇金當拜”,這個“金”,自然就是金臺了。
那麼,假定金臺確實是到了義門山脈一帶,那具體又會去了哪裡呢?
首先,可以排除青樓、賭館、客棧等浮華嘈雜之地。這些場所不符合金臺的愛好。
再次,道觀、教堂也可以排除。因為在佛學看來,異教都在“外道”之列,不會符合金臺的心意。再說,天主教、基督教雖然唐代已傳入中國,但在雲龍江流域沒有市場,教堂十分稀罕。
第三,金臺從小與寺院結緣,嬉戲於寺院,學藝於寺院。寺院對於金臺而言,就是第二個家。面對奸臣的加害,最安全、最能治癒他內心創傷的,無疑就是寺院。
而且,金臺進寺院,會與普通人不一樣。他絕不只是單純的棲身避難,而是他心靈的歸宿。
在那裡,他可以練武強身,更可以透過學習佛法來修心,也可以透過學佛敬佛來追薦亡故的父母親人。
因此,從小不近女色的金臺,六根相對清淨的金臺,在人身安全受到威脅的處境下,更易產生紅塵緣盡、萬念俱灰的想法,從而決然剃度出家。
那樣,住在寺院,他就不會再有客居他鄉之感了,而是回到了家。
如前面講到的神僧廟,由於它毗鄰鶩州,卻又在秦夢縣境,又位於深山老林,人跡罕至,十分隱蔽,金臺到此隱跡的可能性就很大,要不怎麼會偏偏在那裡留下一本《金臺拳譜》?在裡面住了些年頭後,或許是訊息有所洩露,或許是擔心被人知道,金臺便巧設迷魂陣後離開。
之後,金臺可能沿著壺溪一路往北下來,直達雲龍江,繼而又透過雲龍江去了更遠的地方;也可能沒進雲龍江,卻在壺溪永王這裡上岸,沿著甑山和義門山脈,經黃泥山頭、廟下方向,一路向西而去
往北是去了京城臨安方向,他不願意。
往東是大海方向,平原漸多,不利於隱居。
而且,學佛之人,情結在西邊,西方淨土,西方三聖。
“只履西歸”,說的是少林達摩祖師圓寂後的靈異之事。
“何立自南來,我往西方走”,這是金山寺道月禪師留下的名偈。可惜此前南宋兵馬大元帥岳飛被十二道金牌召回,路過鎮江金山寺時,沒有聽從道月禪師的規勸,結果慘遭毒手。
後來,秦檜派何立帶人去金山寺抓捕道月禪師,卻驚悉禪師已於一日前圓寂,並留下一張字條,上面就寫了那句偈言。
為什麼“西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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