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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為“金臺圓寂之廟”,倒也通順。
另外可以作為旁證的是,騾爺羅三不是在這山下的坑澗裡撿到過一隻金鱉嗎?上面有個“臺”字。這個“臺”,應該就是“臺基廟”的縮寫。
所以,不管怎樣,此廟與金臺有著很深的淵源,幾乎已是鐵定的事實。
三人再次為時月的推斷而欣喜。
時月想,如果自己的推斷成立,那麼,山下發現一隻金鱉的事就順理成章了——傳說中的18只金鱉就在佛殿基。
是“臺基廟”也好,是“臺寂廟”也罷,這裡就是金臺的最後歸去之所。那麼,金臺墓和《拳法指津》就一定是在這裡!
時月把自己的想法分享給小薯和牛爺,只是礙於牛爺是外人,所以沒有講金臺墓和《拳法指津》的事。
小薯開心地在廟基上看來看去,忽然在草叢中發現了一眼水井,一時十分高興。
過一會,牛爺也在旁邊叫道,稱還有一個水井。
時月等過去一看,這不,相距兩三米之外,又是一眼同樣形狀的水井。
以前時月見到的水井,都是單眼的,像今天這樣成雙成對出現的,還是第一次見到。
他自言自語地說:“這麼並排並的,像一副眼鏡哦,那就稱它為眼鏡井吧。”
遲疑了一下,又說:“小薯啊,宋朝恐怕還沒有眼鏡這東西吧。眼鏡最早估計也要清代才從西洋傳入宮內。民間估計就更遲了。”
牛爺聽了,突然冒出一句,說:“洪的吼伊如意井的。”
“洪的”是廟下村的土話,“我們”的意思。“吼伊”是“叫他(她,它)”“稱呼他(她,它)”的意思。
秦時月聽了,心裡暗暗歎服。如意相對於眼鏡,不知道詩意了多少倍啊!
這個聯想,連秦時月都沒有,估計更不會是山民的發明,應該是當初僧人取的名字吧。
另外,也由此可見當時這裡的出家人之多——一口井的水不夠用,或者來不及供應,故而又在旁邊打了一口,形成姊妹井。
三人圍著兩口井嘖嘖讚歎。這井巖是用上好的花崗岩石條打磨而成的,井水呈湖藍色,快滿到井沿了。秦時月與小薯都掬了一口嚐嚐,有淡淡的甜味,只是冰涼徹骨。
從小到大,跑遍五湖四海,時月都沒有體驗過如此冰涼的水體,哪怕是在深海游泳時的水溫,也都沒有這麼涼。
時月表示詫異後,三人作了分析,一致認為:這水絕不是地表水,而是山體裡面的泉水,並且是從極深的地方泛上來或流出來的,所以才會這麼涼。而這泉水的源頭,是上面的多處高峰。正因為流經山體的距離太長,封存在泥土或岩層中的時間太長,才會有如此冰寒的效果。
三人在斷牆後面的山體邊細細尋找,希望能夠見到僧人的墓葬。但奇怪的是,根本沒有見到一處土包。
時月說:“僧人不是都火化的嗎?”
一語點醒了牛爺,說:“是啊,我怎麼忘了!那應該找找塔林,人造的石塔。”
三人再往後山找,結果在柴蓬裡找到了幾排高高低低的石頭塔,高的有一人多高,低的也有一米左右,上面都結滿了青苔。
小薯颳去一座塔上的苔蘚,想看看上面的文字。時月制止了他,說,真正的僧人,四大皆空,不一定會讓徒子徒孫替他留名。
尤其像金臺這樣的隱士,出家的初衷是為避禍,後來又喜歡上了林泉,最後一定心歸淨土,對身後丟下的皮囊或骨灰,自然不會在意,留什麼名字?假如留個名字,反而變成了“此地無銀三百兩”,徒增麻煩罷了。
只有慈禧、李鴻章之類無德無知的賣國賊,才會愚蠢、自負到死後留碑的地步。
結果呢?一個衣褲被剝,暴屍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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