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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得過遠了,莊冬卿只能大致瞧出那人高眉深目,輪廓流暢,應當……是好看的。
眯了眯眼,仍舊模糊,不確定,但總覺得對方也在瞧自己?
邊上的院正倏爾對著那人鞠了一躬,莊冬卿後頸一涼,瞬間反應過來這不是太子就是定西王,猛的低下頭去……看不見他看不見他!
緊跟著開宴。
剛得了訊息回來的柳七,上前換下服侍的隨從,一邊給岑硯佈菜,一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道,“六皇子也來了,剛進側門。”
說完並不見有任何回應,柳七抬頭,卻發現岑硯一瞬不瞬盯著下首。
“主子?”柳七喚了一聲。
岑硯這才回神,默了片刻,抬手指了個方向,“去查下那個學生是誰。”
柳七往下看去,瞧了又瞧,一時間不能確定,“主子說的是……?”
岑硯又看一眼,按了按眉心,“嗯,吃得頭也不抬的那個。”
季公子
王府的人都知道,近來主子氣不順。
那日處置完黃兆,郝三跟著便帶人將廣月臺團團圍住,習慣半夜做生意的老鴇剛睡下沒多久就被提溜起,等看清楚眼前站的人各個鎧甲長刀齊備,一張老臉更是在晨光下煞白煞白。
郝三報出王府的名號,當下無有不從。
一番蒐羅,伶人清倌,還有那剛落賤籍尚在調教的,一個都沒落下。
下午回稟沒找到人,休息了沒多久的岑硯甚至洗漱起身,親自去了一趟廣月臺。
一個一個地瞧,從暮色四合看到月明星稀。
刻漏滴滴落下,老鴇頭上的汗越擦越多,男倌裡遍尋不著,最後高個子的女伶也未能倖免,都被拉到岑硯面前走了趟。
沒找到。
不在裡面。
岑硯坐著不說話,陰著臉,院子裡明火執仗,安靜得只聞火把燃燒的噼啪聲。
老鴇後背的汗溼了又幹,幹了又溼。
郝三徐四柳七更是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
打回京後遇到的陰謀陽謀就沒斷過,但那些分毫都近不了岑硯的身,偏偏這次,不僅中了情毒,還被人算計到了床榻上去……岑硯內心的滔滔怒火,可想而知。
回府後,郝三徐四都領了罰。
岑硯一連曠了三次早朝,對外只說是中毒休養,太子傳了數回,約莫是想當面致歉,岑硯都給推了。
後面連著數道皇帝口諭,處理完後兩位太子派系的大人,太子也不再傳了。
但岑硯卻一反常態的又往太子跟前湊去。
若說那局是太子做的,不大可能,岑硯也不會想不透。
但這就是要礙對方眼的做派,柳七猜,大抵是主子嫌太子太蠢,這麼長時間也沒找出幕後主謀,一口氣憋著,最後索性全算在了那日的東道主太子頭上。
知道岑硯邪火中燒,隨侍近來亦皆是小心翼翼,就怕一著不慎,犯了忌諱。
岑硯讓柳七去查人,柳七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那夜消失的清倌。
心頭大震,從席面上退下來,又覺得自己想岔了,這春日宴來的可都是官宦之子,即將要參加春闈的,和那清倌實在是沾不上邊。
柳七辦事向來利落,沒一會兒便將人查了個底朝天。
“叫莊冬卿,是莊興昌莊大人的次子,莊府唯一的庶子。”
手指沾了茶水,將姓名一筆一劃寫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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