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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硯:“莊興昌?”
“從六品的官員,主子沒印象也正常,好些年都沒升過了,家裡莊戶人家,能力一般,但莊夫人有些來頭,姓畢,是畢家的遠支。”
畢,元后姓氏。
岑硯涼涼睨了太子一眼,沒成想,繞了一大圈,又繞了回來。
太子本就時刻關注著岑硯這桌,冷不丁被覷了下,登時心絃緊繃,準備迎接定西王的發難,腦子裡回答都轉了一圈,卻再不見岑硯瞧過來,“……”
岑硯在看莊冬卿,
的腦袋。
少年人苦吃得賣力,想看臉,也看不著。
視線定在莊冬卿身上,尋思著怎麼中間也會抬個頭,一盞茶的功夫過去,仍舊吃得賊香,抬頭,根本不可能抬頭。
岑硯垂目掃了一遍桌面菜色,普普通通。
再凝視莊冬卿須臾……人間美味。
不確定,再嚐嚐。
跟著莊冬卿一道菜一道菜吃過去,岑硯在困惑中,竟是難得的多添了半碗飯。
是心緒不愉的近來,吃得最多的一次,轉碗的時候,柳七佈菜都積極多了。
落筷,岑硯看著仍舊低著頭的學生:
確定了,是人的問題。
莊冬卿一口氣狂炫,放下碗,嗝,吃撐了。
好久沒吃過這麼正常的飯菜了。
怎麼說呢,就,一嘗就是給人吃的。
淚目。
感恩。
看著碗碟陸續被撤下去,莊冬卿甚至有些可惜剩菜不能打包。
六福作為書童,書院專門提供了隨侍們吃飯的地方,等人回來,莊冬卿問了下,吃得也不差。
將新換上桌的肉脯又塞了幾塊給六福,莊冬卿喝了會兒茶消食,敷衍了兩句想和他聊天的學子,乍然鑼鼓敲響——
春日宴的文化交流開始了。
舉辦的場地大,案几擺放正中,書童們將筆墨紙硯依次鋪好,便成一方臨時書桌,供學生文人筆走龍蛇,各抒胸懷。
出題的地方則在四周散落的幾個大景亭裡,由院正引導,眾人先聚於一處,聽院正講出題答題的章程,莊冬卿吃得太飽,犯食困,在外圍聽之乎者也,無異於最好的助眠,聽著聽著眼睛就眯上了,腦袋一點一點的。
有幾瞬感覺到視線投射,把眼睛艱難睜開,也不見誰在看自己。
莊冬卿撓了撓頭,錯覺,一定是錯覺。
與此同時,柳七卻見岑硯一心兩用,嘴上答著院正,視線卻又落在了學子之間。
規章講完,院正邀請太子和定西王親作一首詩詞開場,引經據典,旁徵博引,直誇得兩人詩詞一絕,天上有地下無似的。
太子很是受用,怡然接了筆。
岑硯也接了,但轉頭遞給了一位文臣,奉筆的院正欲言又止,知曉岑硯近來連斬了三位官員的文臣戰戰兢兢,緘默中,到底認了下來,硬著頭皮與太子同臺競技。
這麼點兒插曲,岑硯再抬頭,不見了莊冬卿。
視線抬高,瞧得一片衣襟沒入轉角,思忖須臾,趁著眾人注意力都在作詩的太子身上,悄然離場,跟了上去。
莊冬卿是被季公子喊走的。
準確來說,是他的小廝。
本就好奇這季公子是何方神聖,這下更是瞌睡碰上枕頭,正合莊冬卿的意。
庭院樹木茂盛,折了幾個彎兒,不多時,周遭就安靜下來,宴會高漲的喧鬧聲不仔細去聽,幾不可聞。
莊冬卿的心,也在這份清幽裡變得寧靜。
在靠近荷塘處停步,小廝比了個請的手勢,樹叢後隱約能瞧見一個人影,思及應當是某個皇子,莊冬卿吞嚥了下,硬著頭皮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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