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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可娉見他突然間臉色煞白,只道是傷情復發,忙細問情由,婁之英剛想說話,忽覺身後這股寒意久久不散,若有若無,一時分不清是在體內還是體外,正疑惑間,猛然腦海中浮出一段話來:“須值寒氣籠身,當聚於百會,此乃重修之根。”當下也記不清從哪裡讀來的這話,只覺後脊愈來愈涼,極不舒適,忙聚精會神,抱元守一,將這股寒氣聚在頭頂百會穴處,過了一炷香時間,果然身後不再涼了,且腦中神清氣爽,直是說不出來的暢快。
虞可娉見他打坐之後,忽然眼中現出精光,不知是兇是吉,問道:“大哥,你待怎樣?”
婁之英淡淡地道:“我的真氣盡都散去了。”
虞可娉一驚,暗想真氣散盡非同兒戲,只怕從此便要成為殘廢,怎地他說的如此輕描淡寫,語氣中竟還略帶一絲興奮?只聽婁之英又道:“娉妹,你把那本上善經再取來我看。”
她一聽這話,已隱隱猜到端倪,忙從包裹中將書取出,婁之英翻了幾頁,定睛來讀,欣喜道:“是這裡了。”就見那一頁上,赫然印著“須值寒氣籠身……”那一段話。
原來他適才脊背發涼,腦中突然蹦出這麼一句,當時苦楚難當,也不及細思,就這麼依法修行,果然將寒氣聚攏消弭,待平復後,心裡這才生出疑問,終於想起是在這本武經上讀過這話,等及這一層想通,突然腦中一片透亮,適才昏迷之時,將丹田氣息一絲絲從喉嚨中匯出,用的其實也是這書上記載的法門,要知前幾日他雖佯裝讀書,但怕在虞可娉面前露出馬腳,是以倒也用心記憶,將不少語句都默在心裡,本來他十分排斥書裡所寫的功夫,但在昏睡之中,胸腹氣息異常,和書上記錄的散功之狀極其相似,彼時根本無心顧忌好惡,自然而然便想到用對應的法門化解,眼下清醒過來,總算意識到這書的寶貴,便討來重又細看。
虞可娉見他突然回心轉意,對這部武經重燃興味,料知自己所猜沒錯,笑盈盈道:“大哥,你剛剛打坐行功,是不是用了這書上教的法子?”
婁之英道:“不錯,我發汗之前,迷離糊塗間,也是依書上所說,去了胸中濁氣,現下想來,那並非祛病驅疾的法門,而正是書裡記的散功之術。”
虞可娉點頭道:“嗯,所以你適才覺察真氣散盡,卻並不害怕,正是因為知道這是修行朱七絕武功的入門根基,是麼?”
婁之英道:“也是老天慈悲,讓我歪打正著。本來這散功之法共有三道次序,每一道都極其玄妙複雜,常人一來難以下定決心,不敢冒險嘗試,二來就算意志堅定,決議照書中所做,但行功的武理本是聚氣,要想反其道而行,卻又談何容易?一個不慎極易走火入魔。是以一般人若想修煉,只怕凶多吉少,而我恰好衝脈被斷,體內只留下了少許真氣,加上剛剛我昏迷不醒,意識全無,本能中只想把這股亂闖之氣化掉,就這麼誤打誤撞下,竟讓我修到了這一步。”
虞可娉笑道:“如此說來,關風倒是成了助你散功的大推手了。”
婁之英道:“也不知我想的對是不對,待我再好生瞧瞧這書,若朱七絕誠不我欺,說不定我非但不會成為廢人,且還能修行天下罕有的上乘武功!”翻開上善經,重又仔細讀了起來,這次他不再死記硬默,而是用心揣測每一句的含義,是以讀的極慢,直看到深夜,才堪堪將散功三篇讀完。
虞可娉這半天始終不曾和他交談一句,這時見他將書本合上,臉上神色迥異,忙道:“大哥,現下已到了子時,你連晚飯都忘了吃啦,可還餓麼?”
婁之英搖了搖頭,嘆道:“先前我還道這書上記的都是歪理邪說,哪知細細品讀朱七絕寫的散功三法,才知每一句都暗含武學至理,只是學武之人看了此法,需要自廢經脈散氣,極難依書行功,而尋常百姓不懂武理根基,看了也無法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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