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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深究追討了。我又問他那本經書是什麼,王頭兒說那是朱七絕收集的一本尋常拳譜,他家裡珠寶繁多,典籍藏書更是數不勝數。王頭兒故意偷了本拳經出來,一旦東窗事發,丟失的除了珠寶還有武功秘籍,勢必能栽贓到武林人士的頭上,而王頭兒不會半點功夫,到時自可躲避嫌疑。
我不住讚歎王頭兒此計絕佳,他盯著我看了半晌,突然兩眼放光,執意要分些珠寶給我,以盡朋友情誼,我卻知他是怕我去朱府告發,特地收買於我,想要拉我下水。朱家勢力何等雄大,我若收了賊贓,日後追蹤起來,豈不是惹火燒身?是以始終堅辭不受。王頭兒見我冥頑不靈,終於發起狠來,說我若不收這些珠寶,可不要怪他不講情面,我見他眼中露出兇光,心裡也感到害怕,暗想別是他起了殺心,要將我葬身在這密林當中,就算他不敢殺我,日後我仍要去朱家做活,他仍是我的頂頭上司,想要整治於我,那還不易如反掌?我思來想去,眼珠一轉,忽然計上心來,便提議不要珠寶,讓他把那本拳經送與給我。一來我在此處耍了心眼,若是收了珠寶,無論偷偷藏了還是拿出去變賣花銷,將來追查起來總有蹤跡可循,那拳經不過是一本書籍,我看熟之後,一把火燒成灰燼,那便死無對證,任誰來問也都不怕。二則我也確是酷愛武術,可惜自幼父母早亡,家中沒什麼條件聘請名師,只跟著村裡的壯漢練過幾天把式,而朱七絕收藏的拳經必然非同小可,我若能循法習練,他日自能成全氣候。王頭兒只盼拖我下水,能少分給我珠寶,他更是求之不得,於是便一口答應,經此一次,我倆人便愈發親密了。”
翁仁忍不住插口道:“陸大哥,我說怎地自十九歲起,你便時常睡到日上三竿也不起來,後來你還說我不會功夫,不肯帶我去南邊探秘,想來你必是每天深夜練功,這才終於練就了這一身本領罷。”
陸廣苦笑道:“那本拳譜並非什麼高深的武功秘籍,不過是一套入門的羅漢拳經,何況我習練時年歲大了,又沒師父指引,哪裡算有什麼本領?對付尋常百姓也還罷了,若是遇上武林高手,就只有乖乖投降的份兒,少派主和婁英雄當日都是親見,那東錢派的端木女俠,武功高出我何止百倍?何況若我真有本事,又怎會讓劉車千輕易捉住,忍受這許多年非人的折磨?只不過年輕時我不知天高地厚,自恃練過幾年功夫,便也打起了朱氏寶藏的主意,嘿嘿,當真是可笑至極。”
邵旭見他說的悽切沮喪,知道這人被囚禁後心性大變,早已不是當年那個欺凌弱小、趁火打劫的卑劣小人,對他的恨意又消了幾分,出言寬慰道:“陸老闆,如今你和老翁團聚,早年的心酸過往,也不用多想了,你適才說和王頭兒愈發親厚,後來便又如何?”
陸廣道:“是,我後面要說的事,諸位只怕難以相信,莫說是大夥,便是我自己,也時常覺得那如一場夢境一般。呵呵,就因為這一場大夢,讓我半世都活在了虛無縹緲之中,最後險些連老命也都葬送了。”
眾人知道他要步入正題,都聚精會神的聆聽,陸廣清了清喉嚨,續道:“那次密林埋寶之後,我和王頭兒心照不宣,都絕口不提此事,朱家有了活計,我仍前去幫閒,只是王頭兒心有所忌,倒是不敢多去賭檔了,有時一兩個月也去不了一次。我們在鹹平日子過的安安穩穩,然則中原地帶卻並不太平,大宋丟了半壁江山,如何會甘心服氣?是以不斷派兵和金人交戰,力圖收復失地,其中尤以岳家軍最為悍勇,他們勢如破竹,一路殺到河南境內,眼看就要奪回舊都,卻被高宗皇帝連發十二道金牌召回,終於在風波亭以莫須有之罪將其處死,一時間百姓紛紛哀悼,都為嶽將軍憤懣不平。
民間百姓都說害死嶽武穆的是大奸相秦檜,但當時江湖上卻流傳著另一番主見,說風波亭一案卻與朱七絕有關,後來武林豪傑群策群力,共同集結到鹹平討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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