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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斷案,只盼能早日抓獲真兇,一舉將此事了結,不料連查了三天,卻仍要從頭問起,心裡已略有不滿,無奈如今騎虎難下,只得一邊安排差役提審番醫蒲羅拔,一邊暗罵宋鞏平日煽風點火,讓自己誤入歧局,心中早已將這位仵作埋怨了不下千百遍。
三人進到二堂門房,婁虞都是第一次見到這位海外神醫,只見此人雙目深邃,顴骨和鼻樑極高,兩腮鼻下皆是鬍鬚,而他髯髮捲曲,『色』做淡灰,樣貌與中土漢人極為不同,便是和女真人、吐蕃人相比也差異極大,令人完全瞧不出年歲。馬於仁先開口道:“神醫你好,我是璧野莊的馬於仁,早年和你有過數面之緣,你可還認得我麼?”
蒲羅拔微微點頭,神『色』仍十分木然,馬於仁又道:“這位虞小姐和婁朋友,是特來幫你洗刷罪名的,他們有幾句話要問,神醫不妨聽聽。”
蒲羅拔恍若未聞,虞可娉看他的神情,略微一猜他的心思,道:“蒲羅拔神醫,你和柴保正是莫逆之交,是不是?”
蒲羅拔眼中『露』出警惕之『色』,既沒點頭也沒搖頭,虞可娉又道:“當夜你就在柴家,衙裡都說你是殺害柴保正的兇嫌,但實則你早就離開了,是不是?”蒲羅拔仍不答話。
虞可娉接著問道:“你明明並無行兇之意,當晚也未在柴家過夜,可差役們問你,你卻說的吞吐含糊,徒惹人猜嫌,這又是為什麼?”蒲羅拔雙眼瞪視,如同沒聽見一般。
婁之英皺眉道:“此人莫不是聽不懂漢話?”
馬於仁道:“蒲羅拔神醫來中土已三十餘年了,當地的方言、大宋的官話,均能融會貫通,他不肯多說,必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虞可娉道:“神醫,我知你的心思,當晚你去柴家並非出診,乃是柴保正找你過去談心,他有話不能和家人講說,卻要給你傾訴,料來此事必定十分機密。你和柴保正交情不淺,他被人加害,你其實也想找出真兇,但這秘密實在太大,且過於隱私,你寧可冒著被追查兇嫌,也不能有半點吐『露』,是以在衙裡不肯多說,便是我來問你,你也乾脆來個閉口不言,以免被問出什麼蛛絲馬跡,對不對?”蒲羅拔臉上微微變『色』,動了動嘴唇,卻仍未說話。
虞可娉嘆道:“這事早晚水落石出,神醫眼下不說,不過是全朋友之義罷了,卻白白耽擱了抓捕真兇的時光。”
蒲羅拔終於開口道:“你們中土的人常說,受人之託,終人之事,我答應過柴老爺他的事隻字不『露』,自是不能多講。你們若能查詢出真兇,那是老天開眼,若是就此破不了案,這罪孽要算在老朽頭上,那也是天命不可違,須怪不得誰。”
他漢話說的雖非字正腔圓,但言辭順暢,語序不『亂』,和尋常的漢人百姓並無二致,眾人都聽明瞭他的意思。虞可娉道:“神醫義氣深重,令人可敬,既然你有苦難言,我等也不會『逼』問,咱們就此別過,後會有期,希望你我再見之時,神醫已是清白之身。”
蒲羅拔施了一禮道:“小姐與這般差役不同,老朽信你能了斷此案,替柴老爺伸張冤屈。只是我曾發過毒誓,不能吐『露』柴家的私密,若違誓言,真主必嚴懲於我,還望諸位見諒。”說著便要起身喚管營進來。
馬於仁見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問答了一通,實在心有不甘,脫口道:“神醫且住,其實馬某這次邀二位前來嶺南,本是欲求神醫看診,虞小姐身患內傷,請神醫診視一二。”
蒲羅拔苦笑道:“眼下我是階下之人,哪裡還能給人診病。”虞可娉也道:“是啊,也不忙這一時,等衙裡破了案,再請神醫給瞧瞧不遲。”蒲羅拔向她點頭道:“柴老爺的命案倚靠小姐費心,老朽先行謝過了。”喚管營進來隨著出了門房。
三人來到前堂,李孔目急急地問道:“怎樣?審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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