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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於仁不解其意,疑道:“你們識得這人?丁殘雲卻又是誰?”
虞可娉道:“此事先不忙說,兩位大哥,其後如何?”
金絲侯道:“樊捕頭和那老者談了約有半個時辰,我足足續了兩壺茶水,才見他們會賬出去。我跟著走到外頭與王大哥匯合,本欲再追蹤這兩人探個究竟,不料那老者出了茶館便與樊捕頭分開,獨自一個向城北去了,樊捕頭則回到府衙,帶了鄺思文出來,及後便快馬加鞭奔赴縣裡,一路上再無任何異狀。我和王大哥微一商議,只覺樊捕頭去媽祖廟置放包裹、及去茶館會見那位老者,這兩件事都透著古怪,是以不敢遲疑,連忙回莊稟報莊主,這便是今日在博羅郡的經過。”
虞可娉沉『吟』道:“原來樊春竟與菠蓮宗勾搭在一處,莫非本地也遭到了這夥邪人的荼毒麼?”當下將菠蓮宗、丁殘雲等人的過往事蹟粗略說了一遍,馬於仁道:“這邪教的名聲我也略有耳聞,只知道他們在兩淮之地頗為猖獗,我久在豫中居住,那裡受異國管轄,而嶺南地處偏僻,遠離中原,這兩處都鮮有此教的蹤跡,難道說眼下菠蓮宗竟滲透到了這裡?”
虞可娉道:“這教派近來野心極大,聽說幾個尊者遍佈中土,在各地不斷發展教徒,若是波延到了嶺南,那也毫不稀奇,只沒想到本縣的捕頭竟與其有關。”
馬於仁冷笑道:“我早看出這樊春心有鬼胎、行事草率,辦起案子也是蜻蜓點水,妄圖敷衍了事,果然此人有大問題!”
虞可娉道:“不知柴保正的命案與這邪教有沒有相干。大哥,你對菠蓮宗頗為熟悉,能不能猜出他們來到嶺南意欲何為?”
婁之英自聽出那老者是丁殘雲後始終若有所思,但覺腦中想到了一件事有些不對,但這事究竟是什麼,卻怎麼也想不出來,此刻聽到虞可娉叫他,恍惚間仍未收回思緒,茫然道:“什麼?”
虞可娉道:“我說丁殘雲這夥人來到嶺南,這裡遠離中原,他們卻要做甚麼?”
婁之英聽到“丁殘雲這夥人”六個字,突然神臺清明,終於想通,喜道:“娉妹,我想起昨夜在壽衣店撞見的黑影是誰了,那便是菠蓮宗的大尊者木歸!”原來當日他北上少林送信,曾在歸德府偶遇丁殘雲和木歸,及後偷偷跟蹤二人,在荒野大雨中拼過腳力,木歸的步法身形早已深印腦中。昨夜在喪葬街那條黑影一閃即過,眾人雖然都未看清此人面容,但婁之英卻感似曾相識,只是怎麼也想不起來是誰,直到談起了丁殘雲,這才靈光一現,認出那人便是菠蓮宗的第一尊者木歸。
虞可娉皺眉道:“有兩位尊者都來到了嶺南,菠蓮宗這次陣仗不小,樊春能直接與木歸、丁殘雲接洽,看來此人在教中職位不低,柴保正的命案若牽扯在這其中,只怕有些棘手。”
婁之英道:“菠蓮宗流毒無窮,丁殘雲這些老賊行蹤不定,但樊春卻在縣衙掛職,若不盡早將其正法,只怕本地百姓就要遭殃。”
虞可娉道:“此時無憑無據,菠蓮宗、木歸等都是你我的臆斷,只怕不能輕易讓樊春服罪。眼下我心中已有一計,今日暫且作罷,明日咱們再來個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眼見天『色』漸晚,眾人吃罷了飯,便起身回璧野莊,路上馬於仁又問了不少菠蓮宗的細況,直言要舉莊幫忙剷除邪教,虞可娉微笑婉拒,婁之英也道:“馬莊主,這夥邪人最擅恃強凌弱、見風使舵,行事極為詭異狡猾,和他們硬來,往往欲速不達,反倒容易打草驚蛇,此事還需以計謀勝。”馬於仁只得作罷。
第二日馬於仁無事,陪著婁虞同來縣衙,李孔目早上又被知縣數落了一頓,青著臉向眾人詢問進展,虞可娉道:“這案子牽扯過多,頭緒繁『亂』,我思來想去,還是得從頭查起,今日要問一問當晚曾去過柴家的蒲羅拔大夫。”
李孔目自請了婁虞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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