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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紛紛讓道,鍾興元左顧右盼,“病馬在哪?”
那拉著他的夥計邊擦著汗,一邊擠了進來指道:“就是這匹啊……咦,這馬怎麼好了?掌櫃的,你們找了其他獸醫?”
鍾興元一聽有些不高興了,火急火燎把人叫來,結果中途又另請他人,這不是耍人玩嗎?這翠湖縣也就他們病馬監有正兒八經的獸醫,其他都是奔走民間的鈴醫,人畜共醫水平參差不齊。他們每日都忙得很,新湖縣僅官馬就不下五十匹,來往馬匹又多,每天得細細照料著。否則若是怠慢了,可是挨鞭子的。
鍾興元甩袖冷哼,“若是不信我病馬監,下次莫要再尋。”
掌櫃連忙解釋,“鍾大夫,您別誤會,我們並未曾尋其他獸醫。這馬不知為何突然病倒又突然病癒,我們也莫名其妙得很啊。”
鍾興元一聽這話面色才好看些,上前將手指搭於雙鳧脈,旁人見此都靜了下來。
劉栓子好奇道:“表舅,他在做什麼呢?”
“他在切脈呢。”趙清河小聲道,一邊偷偷瞄向常廷昭。見常廷昭正注視著那獸醫,連忙招呼三個小的欲偷偷離開,可還沒抬腳投在身上那道厲光又回來了。趙清河無奈只能繼續瞧佯作沒瞧見常廷昭一般,一臉認真的看熱鬧。
常廷昭嘴角微微往上翹,又將注意力投向了那獸醫。
“如何?”掌櫃的見鍾興元收手,連忙向前問道。
鍾興元搖搖頭,“並未發現異狀,莫非是方才牽動時傷了它?”
馬童直接嚇軟了腿,身體都微微顫抖起來,“這位爺、掌櫃的,給我一萬個腦袋我也不敢傷了它啊,求這位大爺明鑑!”
掌櫃的直接一腳踹在馬童胸口,馬童躲閃不及在地上打了幾個滾,“不是你那馬方才怎會突然發狂?這馬若是出了事賣了你都賠不起!”
鍾興元沒想到這麼一句話竟然害得馬童如此,連忙道:“掌櫃莫動怒,興許是我學藝不精才探不出來,等家父回來再讓他過來一診。”
馬童連忙爬了過來心裡充滿的希望,鍾老為新湖縣醫術最高明的的獸醫,興許他能為自個洗刷清白。“鍾老大夫何時能回來?”
鍾興元為難道:“估摸還得等兩三天。”
馬童眼神黯淡下來,癱坐在地上。這位貴公子不過是來往之客,哪可能為了這點小事耽擱這麼久。
掌櫃焦急不已,其實他也不信馬童敢對這馬如何,方才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可現在交代不清惹了身邊這位貴人,真是有口難辨,方才那馬的異狀大家可都看在眼裡。
“這位爺,您看這……”
“我舅舅能治!”一個女童大聲嚷道,此時不似方才吵鬧,這下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趙清河扶額,方才肖華問他這馬到底有病沒病,他順口答了個有病挺好治,結果這丫頭秉著有錢不賺是王八的思想,沒跟他打招呼就高聲叫了起來。都怪之前他每次給牲畜治療拿到診金的時候,都喜歡舀出一部分吃食給這幾個孩子打打牙祭。這幾個孩子平日沒事就喜歡幫他宣傳,他現在在村裡有這名氣和這幾個孩子也有著莫大關係。
事已至此趙清河也沒必要再躲,這馬童也甚為可憐,可謂無妄之災,他也不好袖手旁觀。趙清河走向前,迎著眾人的目光坦然道:“此馬確實有病,小人不才正好會治。”
鍾興元見來人不過是個二八少年,想自己學習醫術也有十多年,竟被個毛頭小子打臉,甚為懊惱道:“你還未曾望聞問切如何得知此馬何病?莫要為了幾個診金胡亂說話的好。”
趙清河笑道:“這位大夫來得晚了瞧不見這馬病痛時候的模樣,雖有馬童相告卻終是比不得親眼所見。我正好路過瞧見,所以能夠斷定。”
掌櫃原本聽人會治還挺高興,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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