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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人嘲笑道:“你打光棍打出經驗來啦?”
眾人鬨笑,直把那人窘的紅了臉,想找那人說理卻又不知是誰,只能訕訕作罷。
那馬的模樣瞧著越發不好,四肢緊繃,嘶鳴聲刺痛眾人耳膜,直把馬童急得團團轉。酒樓的掌櫃也聽到動靜出門來瞧,一看這馬這般模樣,朝著馬童呵斥道:“你是怎麼看馬的!”
馬童哭喪著臉,“掌櫃的,我真沒做啥啊。我剛準備把這馬牽到馬廄去,結果這馬突然就這樣了,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啊。”
掌櫃也急了,這匹馬若是在他這出事,那他可就有理都說不清了。掌櫃連忙派人去尋獸醫,只希望這事千萬別賴在他身上才好。
趙清河正欲毛遂自薦,只見一人立於酒樓門前,瞧清到那人模樣,趙清河還沒跨出去的腳立馬收了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第17章
常廷昭一出現在酒樓門口,眾人目光不由紛紛轉向他。只見他身著藏青色翔雲暗紋勁裝,面容俊朗身材高大挺拔,周身氣勢凌人奪目,一瞧便知非富即貴。
新湖縣自打渡口一開,來往貴人不少,眾人暗忖不知此人是何來頭。
掌櫃的一瞧見常廷昭連忙點頭哈腰的解釋,“這位爺,您的馬不知道怎麼就這般了,我們真沒怎麼著它。”一邊踢著馬童的屁股呵斥,“還不快來給這位爺說明白。”
馬童連滾帶爬湊上前去,噗通就跪在地上磕頭,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這位爺,小人剛正打算將您的馬牽入馬廄,不知真的他突然倒地四肢朝上,沒一會就變成現在這模樣了,小人對天發誓小人真沒對它幹啥。”
常廷昭掃了一眼那痛苦萬分的馬,“可叫了獸醫?”
掌櫃的連連點頭,“已經派人去尋了,病馬監離這不遠,很快就會有獸醫過來。”
病馬監為官立,專門療養病馬。
被肖榮捂著眼睛的肖華,拉扯著趙清河的衣袖,“舅舅,是馬病了嗎?”
“嗯。”趙清河漫不經心的答著,縮著腦袋左顧右盼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一邊盤算著一會怎麼悄無聲息的離開這裡。不管前世今生,老百姓都一個德行,有點熱鬧就喜歡擠在一堆,他現在離開還帶著三個孩子實在是太顯眼。
沒錯,立於酒樓前那全身沒差閃著光的男子正是趙清河那晚遇到的受傷暴力男。為了自個的小命著想,趙清河覺得這種偶遇還是莫要再出現的好,省得人家覺得自個出現頻率太高,抱著寧可錯殺三千不可放走一個的心思將他直接咔嚓了。那日背上的箭傷表明,這人有仇家!
可趙清河的心思沒能準確的傳達給三個孩子,作為趙清河的腦殘粉,肖華一聽馬病了,興奮的叫了起來,“舅舅,那你快去治啊!”
肖華的聲音興奮高亢,把臨近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趙清河趕緊捂住肖華的嘴,眼睛嘴都被捂住的肖華不高興了,手舞足蹈的掙扎著,這倒好吸引的目光更多了,目光裡帶著厲色,好傢伙把他當柺子了。
趙清河趕緊鬆開手,乾笑著低聲哄道:“噓,華兒別吵,人家已經去叫了大夫,咱們不好搶別人的生意。”
肖華這才消停下來,嘟囔著嘴一臉可惜。
事與願違,趙清河安撫完肖華,覺得身上一道目光快將自己給燒死。不用抬頭,趙清河便知道自個被那個男人盯上了,現在走會不會被當做做賊心虛,盯梢被發現然後偷溜?走還是不走,是個難題。
那匹馬此時突然站了起來,行動隨意,方才疼痛難耐的並非它一般。圍觀之人均愣住了,那馬童也瞪圓了眼,這馬怎似逗人玩?
“讓讓,病馬在哪呢?”鍾興元氣喘吁吁的撥開人群,一路被夥計急哄哄的拖過來,差點沒把他跑岔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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