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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懺悔自己的罪過。
誰知等了半天,白明月那雙詭豔的眼裡也全無流淚的跡象,反而綻放如明亮的光彩,似笑非笑地起了身,像條豔麗至極的毒蛇般向他纏來。
“無理取鬧……這個詞用得好,有意思。我今天就要無理取鬧,將卿扣在身邊,又有誰會充當秦國將你救出我這座轎子呢?”
不對,他的反應怎麼是這樣的,這跟之前說的不一樣!
任卿臉上的笑容還未消失,右手脈門就被白明月扣住,身邊湊上了一具算不上太溫軟,卻纖瘦如女子的身軀:“卿這故事講得沒什麼意思,但若你講故事時能這樣笑出來,就多講幾個,我願意聽下去。”
任卿哪還有心思講什麼故事,連聲問引導者:“為什麼白明月沒像陸遙那樣痛哭悔罪?”
引導者懶洋洋地回道:“因為等級差異太大。之前不是說了嗎,對方等級比你高,腦殘光環是有閃避機率的。”
“他哪兒比我高!”任卿仔仔細細、從頭到底地把白明月看了一遍,怎麼看怎麼是武士初階。就憑他一眼就能看出白明月境界,動手時也能感到他真氣比自己薄這一點看來,對方絕不可能像之前引導者說過的那樣,是比他境界高得多的大高手。這簡直不應該……
“他是主角受,你雖然能兌換臨時版腦殘光環,可你已經不是主角攻了。你只是個炮灰而已。”
這句話像巨槌一樣砸碎了任卿所有的期待,也砸得他心灰意冷。他甚至沒心思阻止引導者更多的廢話,緊緊捏著白明月環上自己肩頭的那隻手。
他用的力道極大,連自己的指尖都壓扁了,白明月卻還是毫無感覺,軟綿綿地掛在他身上。那具清瘦緊趁的身體比尋常女子重得多,胸前似乎不知用什麼東西墊過,有種詭異的柔軟感,不過他兩生加在一起也沒碰過女子胸膛,不知那感覺像不像真的女人。反正不管是真是假,這個人在他心裡都已經成了殺人不眨眼的惡磨,怎麼也不會對這投懷送抱有什麼感覺。
——他唯一想做的,就是把人推出去。一隻柔荑般的纖手撫上他臉龐時,他終於忍無可忍,抬手按住白明月的肩膀,用力往外推了一下。然而他發力起身的同時,腳下柔軟平坦的鵠背忽然狠狠搖動了一下,向一側栽了下去!
這一下搖動之後,空中便充塞著白鵠淒厲的鳴叫聲,轎子左右搖動,裡面所有的人都站立不穩,滾成了一團。任卿拼命穩住下盤,將自己固定在轎壁上,正要推開不知何時滾進懷裡的假公主,問問門口的侍女到底出了什麼事,眼前忽地閃過一道冷光。
那是精鋼的光芒,不容錯認。他下意識駢指如劍,劃出一道劍風擋開了那道流光,而後便聽到聞利刃入肉的鈍聲,一道血線便澆向他面前。他略偏了偏頭避開血線,就正面對上了白明月殺氣猶存,卻越發豔麗奪人的面龐。
他低沉笑著,像是已不打算再遮掩自己的嗓音:“我就知道,任郎雖然態度冷淡了些,人卻比那些當面討好我,背地就去向羊氏搖尾乞憐的奴婢和官員都靠得住,遇到危險時總是會護住我的。”
第38章
徐紹庭是個好孩子,或者說,他願意做個好孩子。在任卿看得到的地方,他可以是世界上最乖巧能幹的好師弟,只有在師兄的眼睛看不到的地方,他才會放縱自己顯露出師兄沒期待過的模樣。
比如說在大街上遇到一個確實很熟,但完全談不上有好感的人時。
當時他剛看望過病人,從保和堂出來不多遠,人群中忽然撞出一個穿著破爛褐衣的男子,一頭撞到他身上,然後一語不發地轉頭就跑。那人轉身時,他就已經感覺到自己腰間被人扽了一把——他腰間繫著師兄親手送的玉佩,無論遇到什麼意外情況,都會首先注意一下那裡。
而現在腰間墜著玉佩的地方已經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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