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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素顏男裝,毫不掩飾本來身份,大喇喇地坐在當中的位子上,挑著一雙媚眼看他。
那雙眼裡的狠意如今已經收斂無蹤,看起來溫柔多情,任是再心如鋼鐵的人,叫他看上一眼也會化成鐵水。即便不化妝,他的容姿也不遜於後宮那些盛妝美人,難怪十幾年來都沒人發覺他是男子——就連他自己,也是聽了他自陳身世才敢相信這點。
任卿深施一禮,站在原地問道:“不知公主何事召見?”
“無事便不能召見麼?你是我未來的駙馬,陪侍在我身邊又有誰敢說話?”他含笑抬臂,露出一截雪白的腕子,玉石雕刻成一般纖美的手指向裡勾了勾:“卿還不坐到我身邊來?”
任卿就像是瞎了一樣,對那隻完美的手無動於衷,反而低下頭答道:“公主清譽怎能容人玷汙,外臣不敢留在公主鸞轎子裡,請恕我告退了。”
他的禮儀無可挑剔,出門時也是保持著躬身的姿態步步後退,可背後的轎門已被兩名侍女堵住了,十分強硬地抵住他的背說道:“請郎君不要為難我們,還是留在轎中陪侍娘子吧。”
眨眼之間,白明月就已到了他面前,託著他的手拽到自己身邊,嘴角噙著得意的笑容:“任郎上次握著我的手不肯放時可沒有這麼小心,現在轎裡也都是我的人,實在不必害怕。我也不要你做什麼,只要坐下來陪我說說話,給我作兩句詩就好。”
……這簡直是送上門來的時機,他還想著什麼時候用腦殘光環合適呢!
任卿直起身來,深深看了白明月一眼,含著幾分愉快、幾分期待答應了下來:“既然如此,我就給公主講個故事吧。”
送他前來的內侍早已退了出去,腳下微微有些晃動,窗外的景緻也開始變化,換成了一片無垠碧空,和影影綽綽跟在後頭的鹿車。車轎已經飛入空中,哪怕他想離開這裡也離不開,只能乘著這座鵠轎飛到白明月願意放他下去為止了。
好在這時間不會太長。他跪坐在下首的蜀錦彩茵上,腦中略一轉,就編了個故事:“從前楚襄王為太子時,曾在齊國做人質,懷王死後,他想歸國繼承王位,齊王卻扣住不讓他歸國,並說:‘給我東地五百里,我才放你回去,否則就不放你迴歸’。”
白明月坐在他身旁聽著這個早已爛熟於心的故事,心思當然不在齊楚之爭,而在講故事的這人身上。短短數月不見,任卿的氣質更顯溫柔敦厚,就算是剛剛託詞要離開時,也少了幾分從前的疏離冷淡,就好像一塊剛剛出土、還能看得出稜角的美石被打磨成了溫潤光滑的玉壁,讓人越發想捧在手中把玩。
他斜斜倚在几上,眼波如水地流到任卿身上,嗓音沒有刻意壓緊,流露出了幾分少年該有的質感:“這故事很好,我明白卿的意思了——方才你說要告辭時,是不是就等我開出條件,要你留下……嗯,能有什麼東西換得了你這個人呢?不如你這幾天就留在我的轎上,不然我就把你帶回玉京,不許你回太學了。”
任卿只當沒聽到這話,抬起頭,直盯著那雙勾魂攝魄的眼睛,忽然勾了勾唇角,說道:“襄王答應割地之後,又與秦國結盟,使秦將陳兵齊國西境,對齊王說了一句話,便讓齊王恐懼後悔威脅襄王。公主想不想知道這句話是什麼?”
他在白明月面前一向板著臉,此時乍然一笑,竟照得車廂裡也明亮了幾分。白明月愣愣地看著他,只聽他嘴裡吐出一 句:“你無情、你無恥、你無理取鬧。故此秦軍要伐不義,保全楚王。”
那句話一說出來,系統的聲音就在任卿腦海中冷冷響起:“聖母光環成功使用,扣除五十點聖母值。”
任卿唇邊的笑容漸漸漾開,平生頭一次覺出這聖母系統的好處,甚至破例允許引導者開口說話。他的腰背挺得筆直,滿心期許地看著白明月,等著他像陸遙那樣痛哭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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