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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幾個學生,讀完了九年義務教育後,根本不打算在讀勞什子高中,所以初中老師還管得著他們社會人拉屎放屁?
周圍的同學們可不怕,立刻鬨笑起來,把甘霖的行為當成是同他們一樣的嫌棄和厭
看書請箌yuЩǎηgsんe.me更新塊人壹步惡,好事者還衝著角落裡的周漁大聲嗤笑,“撕了撕了,看都沒看就被拒絕咯!丟死人啦。”
半小時的車程,幾輛大巴車將同學們重新放在學校大門口。
車門一開,同學們忘了剛才的插曲,歡呼著下車聚集起來,已經在商量著去鎮上的網咖遊戲或者是水吧打球。
甚至有膽大的,已經掏出兜裡的打火機,直接點燃一支香菸耍帥。
沒人注意到小耗子似的周漁等到大家都下了車,才從車門悄悄地鑽出來,她遠遠繞開了人群,反倒是從西側一處不顯眼的牆頭溜了進去。
這幾天周漁看著比以往更寡言少語了,不過她一向是那種陰陰沉沉又不討喜的女孩子,所以也沒人深究在她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甘霖推了幾個邀約,餘光裡看到她走遠的地方若有似無地挑了下眉頭。
如果沒記錯,學校宿舍早就在會考前一週關閉了,大家早都收拾了課桌和儲物櫃,今天之後他們就正式和初中部告別了。
周漁往學校裡走又是做什麼?
思緒只是短暫停頓了一秒,就被旁邊幾個拉拉扯扯的男生打斷了,甘霖不太自在地躲開了他們蹭了鉛筆灰的手掌,執意是要回家的。
網咖和水吧他沒興趣,也不覺得那些遊戲有什麼意思,況且吸菸有害健康,味道難聞,他寧願回家在書房裡悶上一天也不想受這個毒害。
順手指了指對面街上一直等候多時的轎車,旁邊同學才噓聲四散,有幾個走了還回頭叫著:“沒意思啊你,爹寶啊?”
車子確實是甘景平的,知道兒子會考,特地叫家裡的司機來學校等著接送甘霖回家。
路上,前面的司機在隨著光碟裡的無量壽經默唸,最近司機的老母親得了肝癌,家裡頭幾個兒子都說人命有天,最後決定不做手術和靶向治療回家找郎中吃點中藥。司機是老小,以前最受母親寵愛,算是於心不忍母親在家等死,所以一直在唸阿彌陀佛為母親祈福。
甘霖無意介入別人的家事,所以扯出褲兜裡的耳機塞進耳朵裡抵擋著這種偽善的靡靡,順便插上手機播放richard cyderman的鋼琴曲。
音量調大,蓋住了擾人的聲音,他才從拎過旁邊座位的書包,把內層裡的粉色信奉抽了出來。
司機碰巧從後視鏡看了一眼,少年指腹正一寸寸小心撫平信奉上的褶皺,才垂著在夕陽下半透明的睫毛撕開了上頭的紅色油蠟。
信紙上有裡廉價香水的刺鼻玫瑰味,淡粉色的信紙上還印著幾朵帶刺的玫瑰。
被從中間撕壞了。
沒有署名,那上頭只有時間和地點。
但甘霖不想承認自己認識那個規規矩矩像小學生似的筆跡。
遞信人想在學校籃球場西側的第二顆香樟樹下,向他親口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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