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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 一撫垂憐攬明堂
甘修雎冷冷的一瞥一直按耐不動的蕭從戮,發覺他周身散發著一股陰鷙詭變的氣息,如果不是此刻陰雲密佈的形勢,遮掩了堂前的烽火煙霞,定然會是一個很深遠寥闊的人,只不過此時一弦一注慕華年,寄託的有種北雁南歸破陣時叫斷西風只待催人老的蒼茫,於是沿著梯臺,拾階而下,他一步一步走的很慢,彷彿時間被凝固住了,但偏偏這長長的梯道卻依然醒楚的似去年天氣舊亭臺來的獨自徘徊,這一段距離青衫落拓,原來也不堪幾時回!從梯臺上走下來的許是凡人,但這種似曾相識卻久違來的熟悉感覺,在那道映來一陣寒梅傲雪的身影上,留下一絲慰籍,並聽聞的道:“你就是‘荒厄’暗中所培植的那股勢力麼,果然是不凡,不過,你且稍等片刻,等我殺了那位名揚京畿的箭術高手,再來考較一番,究竟你在他的傾囊相授之下,又學到了什麼。”
蕭從戮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壓迫,開始劇烈的驚悸起來,他並不膽顫,卻發覺自己竟然不自覺的微微懼怕,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內室之主雷霆一怒麼,他既然選擇反叛也作了最壞的打算,只是如今快臨近接近這個目標時,卻突然殺出來一個甘修雎,而且如此的盛氣凌人,不可阻擋,頓時心中升起一片十分煩躁的凝重來。
這疑似空乏、跌宕的府中庭院,被如此硝煙瀰漫的如同蒙上了一層灰灰的陰霾,滿是濃煙過處,將巍巍威嚴的這高樓重簷及長長索寂的廡廊給薰染、荼毒,看起來沉沉蕭蕭,透著一股秋風索寂絲絲湮滅來的痕跡,讓人不禁不寒而慄。
韓鐵繚緩緩展開他那一張似豁開鴻蒙之間的混沌卻張弛有度的長弓,這甘修雎一身腥火遍染的酷烈之色隱隱的讓人猜測,他也是強弩之末,早也疲憊的困苦不堪,但隨著那一道屹立如高山一般巍峨的身影壓過來,竟然如臨大敵,看來對方說要殺他,並不只是說說而已,從他捨棄離之最近的蕭從戮出手,可以看出,他才是延緩這場血腥紛爭殺戮的癥結,殺掉他不但可以震懾旁人,還可以退去一方強敵,為早也身心俱疲的括易諸人,爭的喘息之機,粗糲的緩上一口氣,所以他毫不猶豫的抬起那張引以為傲的長弓,準備隨時再發一箭。畢竟他的箭,可不是平平淡淡的普通一箭,不但可以石破天驚,而且強橫霸道勢不可擋,也近乎臻至完美無瑕且無懈可擊的地步,這甘修雎不來則已,既然直言不諱的要向他挑釁,那麼對上一對,又有何妨!頓時暗中蓄滿功力,營造濃烈的漸盛之氣於弓脊之上,等待著最佳的時機,從而大氣磅礴的發出他那足可毀天滅地來的流矢一箭。
甘修雎眼神犀利,從臺上走下來,淡淡的道:“有何遺言!”他說的平淡如水,似乎是在痛心,他要因此失去一位引以為畢生的摯友了。
原來那位號稱“十三霜點披帶行”的陳篆彔才是他口中所說的可惜,當初彼此欣賞,共邀赴國難,也曾為這荒涼薄情的世道一同琢磨,準備開天闢地,但此刻他又不得不以驚怖手段,來埋葬這樣亦師亦友又相互對立來的一份獨特的友誼,但今日之後,他與這位沿江駐防的江淮軍統率定然會成為死敵,所以才感到惋惜的說了這樣一句頗為奇怪的話。
自“十三霜點披帶行,猶有瀝刃盡寒鑄。”這句詩號響譽江南,這僅餘兩位之數的當初前梁掖庭金吾緹騎十四衛,可是十分的意氣風發,那份鮮衣怒馬不負韶華的盛況一日並傳遍都城的大街小巷,可謂是名動了京畿建康,但排行老么的韓鐵繚卻突然依附了維護皇室集權中央的據傳府,這與他們當初維繫江南政局穩當的理想背道而馳,所以此役他們不死不休。
韓鐵繚徐徐聽來,竟然尤為刺耳,他在兄長陳篆彔的羽翼之下,被視作弱者,這才選擇投效據傳府,難料甘修雎卻說出這樣一句頗為厭憎的話,擺明是在說他,如果不是身為江淮軍的前身如今卻被調防戍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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