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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章 稚子共賞
進入亭臺,不禁開始覺得鬆弛起來,這裡是離自雨亭不遠的通道,四通八達,而且蜿蜒彎曲卻交織成獨特一景的石砌欄杆,總是徐徐的飄來一縷遲遲的東風幾許,不見輕泛擾之徒留亭中作客。
這就是此時厲遠箋的心境,他根本不能抵擋那位屹立在亭、欄路道里,卻依然俊雅如雪的雪手勤,他是一個柴樵平凡的人,唯有手中緊握的闊劍,還是那麼專注的如執一柄繡著歲月痕跡的柴刀,身為砍樵人也足見樸實,但一身如“空水澄鮮俯仰留連”的疑是,在“行雲卻在行舟下”的這樣一座亭臺樓閣的渲染裡,烘托的竟然為之傾倒。
一劍催傳,共倒清荷家萬里,這就是雪手勤手中的劍器,清峭的令人可怕,堪堪陶醉其中,又突然打破這樣一個難得的時刻。
厲遠箋還是無法脫離出來,這自雨亭一隅還未曾被戰火硝煙波及,所以獨享著寧靜,但敵人的犀利之鋒隨著他們的進駐,變得不在安謐起來,一想到這座傳承著無數赤子丹心的府宅就要轟然間倒塌,他們卻還在盡力試著挽將一挽,那怕粉身碎骨,也要拼死拖的一拖。
他們“縱橫”是一支攻城略地的先鋒營,在北旅之中擔任要職,如果不是括易一室危難,此刻還在江淮前沿,抵禦著北方的侵襲,因為他們離得近,又隸屬於外室一系,這個千里馳援解救名動宅困境的重任並落到了他們的頭上,只是他們還是來的太晚,面對四面楚歌皆是強敵的局面,一切不過是暫時延緩被覆滅之勢,難料身為當初附庸,且宣誓效忠的祆教一脈僅存的分支大光明教竟然突然趁機反叛,這雪上加霜的態勢,依舊阻緩不了身為括易一室中人所揹負的職責,這種信念也隨著他們的無所畏懼生生的消融入骨血裡,不堪被踐踏或剝離。
那柄闊劍耀眼而奪目,翻覆之間,透來一股萬荷池塘並蓮開來的盛況,只覺天地間被突然壓的一壓,一切都彷彿黑了下來,唯有那一劍的精彩奪目,絢麗而燦爛。
厲遠箋遭受巨創,軟軟的後退,若不是倚著連通亭臺的白石護欄撐靠著他,他早就倒了下去,雖然自己悍不畏死,但卻與這位響譽江湖的絕世高手還是有一段距離的,雪手勤沒有殺他,也是敬佩他的品性,所以留了一絲餘地。況且雪手勤不是嗜殺的人,他這一生為淡泊的性情,以至於看輕了這些所謂的權勢利祿,所以自大光明教歸附括易一室之後,他們根本就沒有覺得頹喪,反而一身輕鬆自在。然而以二代教主自居的洪熙卻突然出來振臂一呼,讓本隱逸的他們又因顧慮兄弟情義,而入世捲進紛爭,與括易一室的對立也是形勢所迫,如果不能徹底的覆滅他們,他們將難以趁勢崛起,光復曾經輝煌的教業,於是他的劍又柴樵耕耘的揮了出去。只是他的劍,揮的如此精彩又精妙絕倫,能抵擋者這世間本就渺渺無幾,何況快步入一代宗師之境的他,僅差一個登臨這世間巔峰的階梯,他一直被這種急迫的執著所困惑所以境界進益甚微,直到碰到那位內室之主甘修雎時,他才彷彿看到一絲久違了的曙光,那就是各自正遭遇著人生之中的瓶頸,唯一不同的是,他較為束縛執著,甘修雎卻反而云淡風輕,不為所動,一番較量才明白其中的真諦,不過是對這世間的領悟,他悟的是瓤白如雪般的平淡,不堪煩惱與紛爭,所以要想有所突破,必須捨棄這些擾亂他心境的情感累贅,但重情重義的他真的能輕易的就此割捨得了麼。
雪手勤愁思鬱結,有些皺眉,淡淡的收了那一柄鏗沉又篤重的闊劍,懶懶慵懶的開口說道:“我不殺你!”
厲遠箋冷冷一笑,他的命根本無所謂,只是為了拖延他們的前進腳步,而費力攔截,難得的是他看到了這樣精彩來的一劍,也不負此行。
沉沉的萬里碧空,原本一片湛藍。就此撇望而下,煙霧繚繞的漩渦之中,兩道人影交織匯聚,也呈生死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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