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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餘綽平凡而親和,他有一種獨特的魅力,讓人感覺大千世界,繁華落盡,屹立在秋意瑟瑟端來歧路抉擇的中央,而踩踏著枯葉的碎屑,十分的明淨禪和,遠如天籟。
毗無現雖是天台宗的弟子,但未足以堪至大乘之境,所以當看到那無形的蓮瓣妙法,瞬間心生嫉妒之意,他也是難得的聰穎之人,卻給道餘綽比了下去,南朝士人推崇識相以表象為美,他當然是在耽美之列,自詡為世間無雙,然而不但如過客匆匆的一位路人都能比擬於他,不禁心生不悅,定要與人一較高下不可。
楚室曉依舊很閒適,他本無什麼目的,只是百無聊賴的行走,無意間闖入這場嗅來隱隱高深莫測的法相觀瞻,覺得自己非常庸俗,準備悻悻的離開,殊不知身為天台宗的毗無現卻異常的認為出現在這裡的他很是空靈藏蘊,不落凡俗。
碧綠的湖面平靜無波,彷彿剛才的異象僅僅是一次錯誤的海市蜃樓之像,若非道餘綽還在那裡淺灘的水岸之上,挽一抹曉色的寂寥,讓清靈飄忽的衣袖,御風縹緲,徐徐雋逸的走來,他一身粗布的普通僧侶之衣,樸實無華,唯有眉宇緊促,端來一絲深淺不一的冷峻。
湖灘與堤橋僅隔著一道長長的階梯,恰好楚室曉與倔強的毛驢站立在橋面的中段,視線與步梯呈上下俯仰之勢,道餘綽沿階而上,瞟了一眼通道的憑欄內那一道希冀著微光,如傾城奪顏卻一眸難忘的人,不禁微微一愕。
“這人好清雋啊,想這世上能及他的容顏萬一,怕也沒幾人吧!”道餘綽心生一股讚歎,注視著橋中間這道姿態卓然、超凡的身影,錯愕的暗自心道。
楚室曉感受著習習和風的綢繆之意,拂動了風塵僕僕的衣襟,出現在梯道里長身一站的僧人,直直的注視著他,頓時一股空靈而明淨禪和的大方之氣沐染在兩人之間,各自濃重,俗世安好,化為參不透的緣法妙諦。
“蓮宗法華,世人皆識,惟願一心,‘餘綽’師兄,你的法相觀覽,‘無現’願瞻仰比擬一番…”毗無現終於走到連線堤橋的路道,逢對影成三人的奇趣映況,頓時萌生一股堪堪興致勃勃的妙意,所以對站立在梯道上的道餘綽,挑釁性的說道,僅聞,“我華宗一念三千,如弱水三千,真空妙有,以其‘真空’,所以了無一念一塵,法界無相,萬物一體;因其‘妙有’,所以森羅永珍,頭頭安立,緣起三千,法界無礙。”一切事物都由因緣所生,所以毗無現將一心中觀空、觀假、觀中的“一心三觀”緩緩道來,竟然如涅盤重生,瞬間圓融而妙法三諦。
毗無現修習的是大般涅盤境,及摩訶止觀兩種佛家功法,所以自詡當世無雙,無人能出其右,而蓮宗的結瓣蓮華,卻是能化腐朽為神奇的絕技,自梁時於廬山東林寺成南方佛門的翹楚,一直是引領漢傳佛法的潮流趨勢,但逐漸衍變的諸宗又開始分庭抗立,認為正統始終是自己的流派。北方經歷北周滅佛,遭受重創的佛門又復興為唯識宗及俱舍宗、涅盤宗,因南北界限的突出,南方也有蓮宗、華宗(天台宗)、禪宗,及自成一派的靈臺宗,但唯有華宗是在漢傳佛教大乘八宗之中,講究將“教觀”兩者發揮到極致並圓融一體,其它諸宗偏於教義理論的發揮;禪、淨、律、密諸宗偏於觀行實踐的進取,所以才有正統的區別之爭。
毗無現是華宗修行地瓦官寺的傳承者之一,寺址原為官府管理陶業機構所在地,故寺名“瓦官”,南朝時期,瓦官寺幾經擴建,已成為規模宏大的江南名剎。東晉元帝時,丞相王導在該處置陶官,主管陶器作坊;晉哀帝興寧二年,詔移陶官於淮水之北,遂以南岸陶地賜給僧人慧力建寺;梁武帝時在鳳台山上建瓦官閣,高三百四十尺,大江前環,平疇遠映,平旦時影落江水,日暮時則返照人郭,即歷史上著名的“瓦官寺”。寺內藏有東晉著名雕塑家戴逵、戴顳父子所塑的五尊銅佛像、師子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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