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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傲不遜之人,這等人應是會把妻子看做自己的所有物,只會發號施令,毫不在意他人感受的,但周秉卻不,他周身氣勢強盛,哪怕拖著病體也無法掩蓋那份居高臨下之感,卻在二人相處時極為在乎她的點滴感受。
他不曾對她說不,不曾大聲呵斥,展露不悅,甚至不會理所當然觸碰她的物件兒,在她身上,可謂是耗盡了無數耐心。
“你、你盡看便是。”喜春不敢回頭,怕暴露了突然發紅的雙耳。
身後帶著笑意的聲音傳來:“當真?所有的都可以看?”
喜春壓下迸發的心跳,認認真真的小臉兒正對著筆架,小身板也端坐著:“夫妻一體,同心同德,正如這家中分工明確一般,互為信任才是,我沒有什麼不可見人的,無論什麼,你隨意。”
“夫人可當真是極有見解啊。”周秉嘆道,略坐了坐,因身體不適便先回正院了。
今日多坐了一刻,一踏出書房,那臉更白了一分兒,玉河早早候在外頭,見狀忙來攙扶了人,周秉也不逞強,左肩微微傾斜,斜靠在玉河身上。
玉河跟他彙報:“爺,翰林院檢討季大人今日也遞了帖子來,想要過府跟爺敘敘舊,早前還有汪何陳李幾位大人,都說要攜了夫人登門兒。”
說的正是周秉昔年在盛京的幾位同窗,如今皆以入朝為官。只最後周秉棄文從商,又久居秦州府,便是斷了往來。
玉河是周秉貼身小廝,早些年也是見過這幾位的,身上都有文人的清高,這些年陸續成親,這些官家夫人哪裡是好相處的。就是玉河都能想見若這幾位登了門兒,他們少夫人少不得被刁難奚落。
玉河心頭都知道的事,何況周秉了。
周秉神情如晦,瞧不大真切,聲音又極淡:“都推了吧。”
玉河應了下來。
喜春也吩咐了巧香,叫她傳下去,叫丫頭們收拾行禮,尤其是幾位小公子處,餘下便是小書房的薄冊、賬冊等更需精心安放,以免失落了去。
周秉定下的日子是大後日,過了周珍歸寧後便啟程。
“秋月那處你去問問,雖說她早前報給了我,但她到底是白鷺院的丫頭,以後出嫁我也當給她添些嫁妝的。”叫人收拾行禮,喜春又想起院子裡的丫頭秋月的婚事來。
嫁的也是府上的小子,還帶來給喜春看過一眼,也是那等機靈的,本說的是再過上兩月便由喜春瞧著出門,算是體面兒,只他們如今要提前回秦州府,卻是看不到她嫁人的情形了,喜春便叫巧香又加了個五十兩銀子添進去。
“對了,我房中鏡臺下的那個匣子定是不能忘了,便是那描金的牡丹黑匣,別的金銀首飾倒是慢慢收就是了。”
喜春可是有單獨書寫信的習慣,那上頭也寫的是她的心裡話,沒有保留的。
巧香剛點了頭,突然一頓:“少夫人,那個牡丹匣子前幾日已經放到這小書房來了。”東西是巧雲巧香兩個親眼弄的,他們整日跟在喜春身邊,對有些也模糊有些印象,把那匣子當成其他重要的薄冊賬冊和往來書信一起給搬了來。
她還指了指放置匣子的桌臺:“奴婢記得那匣子就是跟其他信件匣子一起放在上邊兒的。”
喜春順著她指的看去,卻並沒有看見那個熟悉的牡丹匣子。
巧香上前在幾個匣子上找了找,連桌臺邊的矮榻四周都找了找:“奇怪了,這匣子怎麼沒看見了。”
喜春心頭一個咯噔。
桌臺、軟塌,這會兒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來。
那便是先前周秉問她這書房的東西是不是都可以看,她還十分正經的說過可以看,絕對沒有甚見不得人,不可告人的,當時他所在的位置便是在這軟塌上,她還親耳聽到過翻閱時紙頁摩擦的沙沙聲,以為他在閱覽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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