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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秉把匣子扔一邊,“夫人是怎麼找到這個的?”
這玩意兒他不是明明已經買回來全燒了嗎?
周秉心頭亂得食不下咽。
喜春好吃好睡的,夫人圈子裡果然請了沈夫人駱氏,約她一塊兒吃酒喝茶的,說要賀喜她,駱氏出盡了風頭,也應了約,定下卻是沈家的酒樓,帖子給喜春送來後,她人沒去,找藉口推了,倒是給駱氏送了份禮。
黃夫人過後與喜春說起時還面帶歉意的,“原本我們都說好了去周家酒樓的,夫人們也同意,都知道周家酒樓的飯菜可是咱們城中一絕,但沈夫人堅持要去沈家酒樓,她是主角兒,非要拗著,夫人們也只得隨了她去。”
喜春不大在意的笑了笑。
有甚好歉意的,人不去,她還不用叫酒樓給備兩桌席宴,這是給她節約了銀子的事兒呢,喜春有什麼不高興的。
駱氏的詩集夜裡她也隨手翻了翻,也是行文的抒情詩,有兩分文筆底子,但喜春不喜歡看這等悲傷春秋的詩集,比如什麼,“夜裡庭空寂,起早撿落花。”等。
像極了毫無辦法,只能在詩集裡散播姻緣不幸的空閨婦人。
□□裸的揭露她在沈家的日子,明確的表達出了三個字的思想,“不幸福。”
喜春還是更喜歡傳播正力量,散播積極向上的詩集。哪怕是周秉跟唐安的少年輕狂詩集也比悲傷春秋來得更痛快,心裡裝著嚮往。
黃夫人是來幫忙問問喜春去不去城外寺廟裡上香。
逢初一十五,各家夫人們早早就相約好了一塊去城外上香,捐些香火錢,求個籤,拜個佛的。
喜春去不了,“明日還有正事兒要處理呢,你知道的,我們周家有人跑關外這一路的路子,我還得問問花水的事兒呢。”
覃五明日就到了,早幾日就叫人送了信兒來,要跟喜春談談。
黃夫人跟喜春走得近,黃家也有跑關外的,黃夫人一聽就明白了,還捂著嘴兒笑,“都說你們周家這花水路子寬,果不其然的,你們盛京的路子,還有淮州雲緞的路子,如今還添了關外的路子,活該你們掙錢。”
喜春就笑,“這不也是一步步逼著走上來的麼?”
喜春一開始只是覺得這花水確實好,是她喜歡的款,後來不忍心叫這樣的花水以後就絕跡了,想留一留,又跟薛家簽了契書。
周秉是說隨她定,定多少瓶兒都可以,自用也行,送人也行,甚至一直屯著等著幾個小叔子娶妻生子,一家大小全用花水都行,但喜春哪能當真心安理得的,跟薛家簽下的契書可是有數目約定的,每月不得少於五百瓶兒的。
好幾夜喜春都沒睡著,腦子裡不斷的想著該怎麼才能把花水給推出去,過後灑掃的丫頭都說房裡掉的頭髮多了不少。
喜春感慨,“說來也多虧了你,要不是你給我介紹了那個齊貨商,淮州的買賣開了個口子,後邊也不會這麼順的了。”
覃五到那天,喜春起了個大早,心頭難得帶了些焦躁來。
關外的買賣成不成是花水在喜春這裡僅次於盛京的路子了,跟盛京的路子不同,盛京有鋪子,三間,還有大伯母照應,就是在胭脂鋪子如過江之卿的盛京府,也能夠照應上兩分,天然上,盛京這條路子就是資源充足的,不像關外這條路子。
關外沒有充分的資源已經給他們備好了路,只能憑著花水本身擠進市場上去受人檢閱,流淌過時間,不穩定的因素相當多。
覃五給喜春帶回來的訊息也是喜憂參半的,“沿途的州府,有幾個對朱欒水倒是挺喜歡,但在關外...”
關外的話,朱欒水其實也不是不喜歡。
這裡有一個他們都忽略了的事情,那就是關外和大晉人的體質問題,“關外的族人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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