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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裡這個捧盒眼色跟她先前的不同,要暗沉些,盒子上也沒有光澤,喜春記憶可是不差的,當即就吩咐下去,“去前邊拿一個盒子來。”
一個東西多的時候不顯眼時還認不錯,但當兩個一樣大小的匣子擺在一處時,這區別就十分明顯了,後邊拿來的匣子明顯做工線條更流暢一些,打磨得也跟細膩,顏色不同、甚至大小都有些不同。
花掌櫃聞訊趕來,喜春把東西給她,“你看看,這一個匣子還有兩種水平的。”
周家的胭脂鋪可不是街邊小店兒,擺在外邊長桌上供人挑揀的,送兩種不同的匣子,這可是要得罪人的。
花掌櫃眼裡很是懊悔:“是我不好,沒有查點清楚,險些叫人鑽了空子。”
“這不怪你,匣子太多,數不過來,分不過來也正常,這一塊兒以後重視起來就行,送來的匣子、袋子都要叫夥計們查驗了外表、大小,甚至材質才收,你放幾個在鋪子上,要是對不上號的,就給退回去。”
“行,我立刻處理。”胭脂鋪的事兒有花掌櫃管著,喜春也沒再過問,家去了。
她從城外回來後,黃夫人登門來看過了她,還笑話喜春,“你這不聲不響的肚子裡就揣了個兒子了都。”
她本來還想著要是喜春肚子裡懷的是閨女,她就厚著臉皮登門求娶,把自家的小郎君每月旬休都送來給丈母孃先看對眼的,得知肚子裡的是個小郎君,這心思也就歇下了。
還說起了育養院的情況:“袁嬸子現在在薛家的作坊裡做工,薛家為了花水給的工錢不錯,有這一筆緊張,府衙每月也發些,加上院子裡的大的去採野菜野果甚的,給人送些輕便的東西換幾個銀錢,也能混上些乾的飽肚子了。”
“會好的。”喜春也說。
等院裡的孩子大了,還能進他們周家的鋪子,做一份正經的差事。
“是,你那邊跟沈家那位夫人有聯絡嗎?”黃夫人問。
駱氏,“這倒沒,我跟她也只是說得上幾句話。”
“她最近也不常出來走動了,上回去城外施粥也沒來,只叫人給送了銀子來,聽說沈夫人開了個書肆,還出了本兒詩集。”
詩集?喜春也是讀書認字兒的,但讓她寫詩,還是直搖頭。
能寫詩集的可都是才女,肚子裡沒些墨水可不行,得有靈氣兒,喜春自認是個沒靈氣兒的俗人。
但一聽詩集,總是叫人有些仰望。
“沈夫人這麼厲害呢。”喜春也不過月前在溫家村見了駱氏一面兒,還是一副目下無塵,又客氣背書的態度。
許是她太俗了,竟沒有在駱氏身上找到點靈氣兒來。
喜春好奇:“她寫得是什麼詩集啊,你看過了嗎?”
黃夫人就笑,“我哪會看啊,就認得幾個字兒的,都念不出來豈不是叫人貽笑大方的,只是咱們做善事兒的夫人圈子裡,提及沈夫人都佩服得緊,當然,這頭一個她們最佩服的還是你,每每說起你們就誇呢。”
“說甚沈東家聽說學問也不高,但沒料娶了個不止能讀書寫字的夫人,人還能出詩集,也不知道祖上幾輩子積了福。”
在眾人看來,出詩集是高過會讀書寫字兒的。
畢竟認得幾個字兒她們都會,但要說出甚詩集的,卻是沒人敢的。駱氏這詩集一出,無異於就直接凌駕在了其他人頭上。
在喜春看來,這才符合駱氏爭強好勝的性子才是,又問:“那誇我怎麼誇的?”
“還不是周東家有福氣。”
倒沒說他積福了,周秉讀書習字兒樣樣精通,還擅畫,又最喜品畫,在無意中就把身形拉高了一大截,不止是會做買賣掙錢的那等商人了。
琴棋書畫技藝高超的,難免叫人追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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