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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到頭疼,而後懷袖病了幾日, 他就冷靜了幾日,他是很想要個懷袖的孩子,但是沒都沒了, 難道他還要再罰懷袖嗎?當時那情形, 懷袖冷靜心硬,會打掉孩子仔細想想也不算錯。再者, 如果那孩子生下來,現在就是皇長子,卻是庶子,母妃又受寵,以後他有了皇后的嫡子,懷袖的孩子又該如何自處?
可他還是難受,若那個孩子長到如今,他都可以帶著孩子一道去圍場跑馬了。
最近他總夢見一個小男孩,又夢不清晰, 他在夢裡問:“你真可愛,你叫什麼呀?”
小男孩一句話也不說,只依偎著他。
昨天卻沒來,他等了一整場夢。
回宮以來,他著人仔細查了一番,果然查到懷袖當時抓了幾服藥,張御醫說其中幾味藥材確實有墮胎之用,又說,他先前與尚宮娘子診脈時,就發現她曾墮胎過,當時尚宮娘子特意叮囑他,授意說陛下知曉此事,但是不喜,所以他才沒有提。
什麼意思?推卸責任給懷袖嗎?懷袖不想提那是懷袖的事,懷袖瞞他,他也生氣,卻又容不得旁人說懷袖的不是。
蕭叡倒不是那種隨意杖殺醫者的皇帝,但聞言也黑著臉罵了他一頓:“你聽命於朕,本來就該事無鉅細地稟告給朕。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推卸責任給懷袖嗎?她不想提是她的事,她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你沒腦子嗎?”
蕭叡並不覺得懷袖真的無動於衷,否則也不會特意給孩子做法事。
他便沒與懷袖話趕話地吵架,拐了個彎兒,卻道:“皇叔寫信過來,說你正好回宮,可將孩子的甕棺重新找一塊風水寶地安葬,方才算是大功告成,安息亡靈。”
“你把孩子的屍骨埋在哪了?”蕭叡問,“我讓人去挖出來。”
懷袖掀開棉被,起身:“我要自己去挖。”
蕭叡連忙走到床邊,皺眉說:“胡鬧什麼,你大病初癒,御醫說受不得風,不準出去。”
說著就拉住人往床上被子裡塞。
“我一定要去。”懷袖不肯回床上,眼眶一紅,熾熱的眼淚便滾落下來,“是我把他孤零零埋在那的,自然也得我去把他帶出來。”
一滴一滴,像灼在蕭叡的心尖上。
蕭叡抱住她,心疼萬千,亦眼眸溼潤,俯身親吻她臉上的眼淚:“你既這般難過,就不能好好與朕說話嗎?朕不怪你,你也是迫不得已。”
“你為什麼就是不信朕能保護你呢?”
懷袖答非所問,哭著求他:“你就讓我去吧。別人去,他會怕的。”
懷袖極少哭,這還是他生平第二次見懷袖哭。她一哭,蕭叡的所有原則就潰不成軍,握著她的手,無可奈何地說:“別哭了,朕怕了你了……朕陪你去,行吧?”
他給懷袖穿上厚厚的衣裳,還圍上大氅,才牽著人出門。
懷袖領他到埋骨的地方,正是他倆相遇的那棵樹下,他已經很多年沒來了。
蕭叡讓人在這一角撐開圍帳避風。
懷袖臉都被風吹紅了,還要硬邦邦地說:“不用。”
蕭叡本來想強制,可看著她發紅的眼睛,到底說不出不是來……你說怎麼會有這麼倔的女人?
冬天地冷土堅,懷袖又不是幹體力活的,鋤頭砸在地上,像是勺子磕在石頭上一樣。
蕭叡說:“澆點熱水再挖吧。”
懷袖又說:“不行。”
蕭叡閉嘴,看她費勁兒地挖了好一會兒,只挖了一個淺坑,這得挖到猴年馬尾,看得他既心疼又焦急。
他站在邊上,跟罰站似的,也不敢動。
實在忍不下去,他上前要從懷袖的手裡搶那把鋤頭:“我來幫你挖吧。我是他爹,總不會嚇到他吧?”
侍奉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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