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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是皇帝,沒錯,但朕還沒自大到天下人人都愛朕的地步。故而朕覺得,謝鏡愚可能說對了一半,關於雍蒙只是起了玩心這點——
朕的性子,好聽點說是沉悶,不好聽地說就是拒人於千里之外。以前沒有對比,雍蒙也就沒注意到;如今謝鏡愚卻打破了那層壁壘,他不免要起好勝心,想知道自己哪裡比不過謝鏡愚……
感覺還挺靠譜的,而且時間點都對得上。
所以,雍蒙確實是收集癖犯了:只不過物件不是謝鏡愚,而是朕。
想明白以後,朕真是服了雍蒙彎彎繞的曲折心思。從誇謝鏡愚開始,而後變成自愧不如,最後再引出真正的主題……“朕今日也是臨時興起。本想隨便走走就回宮,未曾想越待越久了。”
雍蒙定定地望著朕。“那以後臣還能有像今日這般的機會麼?”
朕沒料到,鋪墊那麼長的話題如此就就揭了過去。“自然是有的。”
聽到朕答應,雍蒙隨即展顏一笑。若他不是朕四哥,朕真要用雲破月出、銀光乍洩來形容。
謝鏡愚就在這時回了席。“陛下和殿下談到什麼好事了?”他問,語氣很是自然。
雍蒙率先朝他舉了舉玉杯,笑意不褪。“不過是見今夜盛景,願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罷了。”
謝鏡愚沒再說什麼,應了雍蒙的酒。
但朕素來知道謝鏡愚心事藏得厲害,不由留了個心眼。子時之前,朕便說困了要回宮。此時詩會尚未結束,且魏王府還在朕回宮的半道上,朕輕易拒絕了雍蒙要送行的提議。等進了宮門,朕揮退左右,才問一路上都默不吭聲的人:“沒話要說?”
謝鏡愚也沒和朕客氣。“陛下應了魏王殿下什麼?”
這直白得,果然憋狠了吧……“魏王和朕提兄弟之情,朕自然是不能拒絕的。”朕停頓了一下,又問:“你怎麼知道是朕應了魏王什麼?”
謝鏡愚猛地抬頭,目光灼灼。“因為魏王殿下有所圖。”
朕就知道他早知道,只是不說。“魏王是有所圖,朕剛剛已經說過了。”
“陛下真認為那是……”謝鏡愚的話只說了一半,因為後面那一半實在太匪夷所思;若是沒有證據,是要擔造謠汙衊的罪名的。
朕不說話,只揚起眉毛看他。月正中天,映亮了那張俊臉。謝鏡愚也望著朕,面色變來變去,像是在和壓抑著自己的什麼東西進行激烈的鬥爭。半晌後,他終於放棄了和自己較勁。“不管陛下應了魏王殿下什麼,臣請陛下食言。”
朕的眉毛不自覺地揚得更高了。天子金口玉言,謝鏡愚想必比朕更清楚。朕大可以質問他為何,也大可以治他逾越,可話到嘴邊卻是:“你憑什麼?”
那種像是野獸出籠的光再次在謝鏡愚的眼中閃現,那陣似曾相識的心悸也隨之襲擊了朕。還沒等朕反應過來,便被他結結實實地抱住了。“憑陛下只是臣的。”
“你……”大逆不道!
“也憑臣只是陛下的。”
朕頓時啞口無言。見朕不再掙動,謝鏡愚微微拉開距離,視線細細地在朕面上逡巡。他的神情到目光都近乎執拗,朕卻在其中讀到了孤注一擲的決絕,之前的氣惱瞬間消隱無蹤。
“你啊你……”
體溫炙熱,心跳如雷。此時說什麼都是多餘,只有一吻以存。
作者有話要說:
謝相的哄人水準,感受到了嗎?
第30章
元正、人日、上元過後, 因正月乃一年之始,月底晦日也通常被當做節日。彼時春色新晴、柳翠含煙, 民間節俗通常是祭神祭祖、飲酒湔衣、送五窮這三樣。放到皇帝身上, 則是賜宴群臣,興致好就再作作詩。
還是吃飯,還是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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