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黨和臉上的喜悅一閃而逝。“敲鑼打鼓都不見得能把剩下那些匈奴人哄回來,還能有什麼要緊事?”他唉聲嘆氣。
朕真被逗樂了。“可朕聽說,回紇、沙陀對之前匈奴佔有的水草豐美之地頗為覬覦。”
這提醒再明白不過,黨和眼睛一亮。“可那些現在都是咱們大周的!”他興奮極了,“陛下,臣想……”
“回紇、沙陀兩部疑有異動,朕命你端午過後立即動身返回,一一查明。”
黨和立刻跪了下來。“臣接旨!臣願永為陛下前鋒!”
朕很是滿意。黨和素行忠義,言出必行;只要他在一日,西北便安定一日。“行了,還不起來?”
“臣……”黨和有點吞吞吐吐,“臣還有一個不情之請,陛下。”
“怎麼?”朕心情愉快,口氣也很輕快。
“提早回西北這事,臣本不敢說,是謝相教臣說的。”黨和低頭訥訥,“臣怕陛下聽了以後,不準臣的請求便罷了,還可能對臣心生疑竇。可謝相說,陛下心懷天下,只要臣確是為國為民,陛下一定會準的。”
從聽到謝鏡愚的名字開始,朕就有種不祥的預感。“哦?這麼說來,是謝鳳閣有不情之請?”
黨和聽不出朕話裡有什麼情緒,便悄悄抬頭,對上朕的目光後又趕緊垂下去。“不是謝相,是臣自己。若是謝相知道,必定要怨臣多事。”
朕沒忍住在心裡冷哼了一聲。你倆倒是關係好,知道他怨你你也要說,敢情朕同不同意都要唱白臉了?“到底何事?”
黨和趕緊道:“臣與謝相識於微末,如今也十年有餘了。臣雖駑鈍,但臣心知,以謝相之才,絕不可能埋沒。便是有些不好啟齒之事,只要避過,也無甚要緊。可臣近日回京,才知曉謝相已向陛下坦承。”
等等?這話的意思莫非是黨和早知道謝鏡愚好南風?
朕懵了。朕一直以為謝鏡愚那是緩兵之計,結果竟然是真的?
黨和沒有察覺,還在繼續:“這些年來,謝相殫精竭慮、一心為我大周做事,明眼人都看得到。即便事務再困難,臣也從未見他皺一次眉。而臣這次回京,謝相卻似乎滿腹心事。臣斗膽,想請陛下……”
說得像是朕不顧忠臣心意、強行逼婚似的,朕實在聽不下去了。“朕已經答應他,不給他賜婚了。”
黨和還想再說,聞言一愣。“陛下,這是真的?”
朕相當沒好氣。“男的女的他都不要,你說朕能怎麼辦?”
“男的女的都不要?”黨和重複,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我就說他為什麼愁成那樣,原來……”
雖然氣還沒消,但朕的好奇心依舊被勾了起來。黨和連自稱都忘了,想必確實猜到了一二真相。“原來什麼?”
“他必定已然心有所屬。”黨和斬釘截鐵地回答,而後終於想起他還在朕面前。“回陛下,臣的意思是,謝相這是心裡有人了。”
“你當這話朕沒問過?”繞來繞去又繞了回去,朕簡直沒法有好聲氣,“謝鳳閣嘴硬著呢。他不承認,朕也沒奈何。”
“那肯定是謝相還不知道該如何做。”黨和篤定道,“謝相不管做什麼都得心應手,好似這世上沒事情能難倒他,沒想到最後卻敗在情之一字上。老天甚是公平,甚是公平!”他越說越高興,最後還開心得哈哈大笑。
“……你現在還有不情之請嗎?”朕瞧著他傻樂,相當無語。
“沒了,沒了!”黨和趕緊叩頭,“臣謝陛下恩典!”
說是這麼說,可他嘴角都要咧到耳根了。之前恨不能替謝鏡愚讓朕收回成命,現在又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朕真不知道謝鏡愚有黨和這樣的老友到底是福是禍。
話再說回來,謝鏡愚如今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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