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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知道,就算要告陳志鈞,她也沒有任何證據,樂隊其他成員的確是目擊證人,可他們是陳志鈞的人,是絕對不會作證的。她在北城無依無靠舉目無親,根本就告不過陳志鈞,再加上吳歸還因為她的事受了牽連。
最終她選擇了不再追究這件事,同時也讓他們不追究吳歸的責任。
陳志鈞的姐姐說會給她一筆錢作為賠償,喻婉當時冷笑出聲,嗤之以鼻極了:“你真當我出來賣的?我只有一個條件,別再讓我看見你家那個老畜生就行。”
原以為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可後來吳歸媽媽得了胃癌,手術費、治療費、住院費雜七雜八加起來將家裡的積蓄花得所剩無幾。吳家最後還商量著要把店面盤出去。
吳歸幫了喻婉很多,於是她為了幫吳家度過難關,再一次聯絡了陳志鈞的妻子,要了十萬封口費。
區區十萬,落在別人眼中,她好像真是那種為了錢而出賣自己的女人,自輕自賤。
所以時隔多年,再見到陳志鈞,他才會那般理直氣壯和猖狂,彷彿她才是那個有罪之人。
回憶起這段不堪的往事,喻婉的心一陣陣刺痛,胃裡翻滾著,劇烈的噁心不停的往上湧。
渾身止不住的顫慄。
突然間好冷,急需一點溫暖。
喻婉停下腳步。
喬寄月回過頭看她。
喻婉下意識握緊了喬寄月的手,她眼睫微顫,輕聲喚他:“喬寄月。”
喬寄月:“嗯。”
喻婉吐了口氣,控制住紊亂的氣息,閉上眼,緩緩鑽進他懷裡:“讓我抱一下。”
第16章 吹一吹就不疼了
喬寄月什麼都沒說, 張開胳膊將喻婉摟進了懷中,抱得很緊。
不知道是冷的還是怎樣,她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慄, 連顫抖都是那般壓抑和小心翼翼。
喬寄月鬆開她,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她身上, 喻婉沒有拒絕。倒像是靈魂出竅了一般, 整個人茫然又呆滯, 無意識的往喬寄月懷裡蹭了蹭,似乎在汲取更多的溫暖和安慰。
這麼多年的經歷,辛酸苦辣, 歷歷在目。它沒有讓她的生活變得富有和美好,它只教會了她一件事,那就是學會接受和情緒管理。
它磨掉了年少時跋扈又不知天高地厚的稜角,磨掉了她對現實的抱怨和不滿,讓她每當經歷了煩躁、痛苦、無法接受的事情之後,總能很快的調整好情緒,冷靜下來琢磨對策。
這一次也一樣,沒幾分鐘,喻婉就整理好自己, 重新將那些不堪又噁心的黑歷史關進了小匣子。
她深吸了口氣,退出喬寄月的懷抱。喬寄月這會兒就穿了一件衛衣, 北風呼嘯,刮在臉上有些刺骨的涼。
喻婉連忙將外套脫下來還給他:“穿上。”
“我不冷。”喬寄月說, “你穿吧。”
喻婉強硬的往他懷裡一塞, 催促道:“我用不著,你趕緊穿上,別凍感冒了。”
說罷, 她便先行一步,原路返回,朝車的位置走過去,一邊走一邊回頭對他說:“我帶你去其他琴行吧。”
喬寄月慢吞吞將外套穿上,幾個大步跟上去:“好。”
路過剛才的琴行時,正巧撞上陳志鈞和他的樂隊成員走出琴行,其他樂隊成員嘴裡還在唸叨著:“鈞哥,那女的誰啊,有病吧她,上來就打人。”
陳志鈞還沒來得及說話,就看見喻婉和喬寄月折返了回來。
喻婉非常簡單粗暴的對著陳志鈞吐了吐口水,啐了聲:“老畜生,祝你早死,死了都沒人收屍。”
惡狠狠的詛咒了一通,喻婉拉著喬寄月就朝車走過去。
陳志鈞的樂隊成員們聽到喻婉這麼出言不遜,一個個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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