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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急不得。我尋思著,既然那錢師傅是這方面的高手,一事不煩二主,我們不妨請他幫著把這輿圖也臨摹一份。”

“阿棠,”鬱文不同意,道,“我們不能再牽扯進這件事裡去了,能離多遠就離多遠。不管這其中有什麼秘密,我們都別窺視。有的時候,知道越多,死得越快,死得越慘。”

鬱棠溫聲道:“阿爹,這個道理我也懂。可我更覺得,靠誰都不如靠自己。我們就這樣能順利地把畫交出去固然好,可若是那班人根本不相信我們呢?難道我們還指望著他們能大發慈悲不成?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也不可無啊!”

這是她嫁到李家之後得到的經驗教訓。

也是她重生之後下定的決心。

靠山山有倒的時候,靠水水有涸的時候,只有把話語權掌握在自己的手裡,才能見招拆招,永立不敗之地。

“阿爹,”她勸鬱文,“您就聽我這一次吧!什麼事情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那些人知道我們發現了這幅畫的秘密,他們會不會殺人滅口?會不會懷疑畫是假的?我們總得知道這一切是為什麼吧?就像魯伯父,他若是知道這畫裡另有乾坤,他還會落得個這樣的下場嗎?別人不知道,我們可是知道的。他的確是不知道這畫裡秘密的,可那些人放過他了嗎?”

鬱文和鬱遠都直愣愣地望著她,半天都沒有說話。

鬱棠卻在父兄的目光中半點也沒有退讓,她站得筆直,任由他們打量,用這種態度來告訴他們,她拿定了主意,就不會輕易地改變,也想透過這件事讓她的父兄放心,她長大了,能擔事了。

良久,鬱文嚴肅的目光中染上了絲絲的笑意。

他看了鬱遠一眼,突然道:“鬱家,以後交給你們兄妹兩個了。我和你爹都老了,怕事了,也跟不上這世道的變化了。”

“阿爹!”

“叔父!”

鬱棠和鬱遠異口同聲地道。

鬱文擺了擺手,笑道:“你們別以為我是在說喪氣話,我這是在高興。可見老祖宗的話還是說得有道理的。這人行不行,得看關鍵的時候能不能頂得住。你們都是關鍵的時候能頂得住事的孩子,我很放心。”說完,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大聲道:“那就這麼幹!”

鬱遠和鬱棠又忙異口同聲地道:“您小點聲!隔牆有耳!”

鬱文哈哈大笑,笑了兩聲又戛然停下,小聲地道:“聽你們的,都聽你們的。”

鬱棠和鬱遠再次相視而笑,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喜悅。鬱棠甚至覺得,因為這件事,她和大堂兄的關係驟然間也變得親密了很多。

鬱遠一面收拾那幾幅畫,一面打趣般地問鬱棠:“你還有什麼交代的沒有?”

鬱棠因為父兄的同心協力,腦子轉得更快了,她道:“阿爹,關於輿圖的事,我有個主意。”

鬱文聽著,來了興趣,道:“你說說看!”

鬱遠也不急這一時了,重新在桌邊坐了下來。

三個人就圍著如豆的油燈說著話。

鬱棠道:“阿爹,我覺得魯伯父有些話說得還是挺對的。比如說,他父親曾經做過左光宗左大人的幕僚,說不定,這畫還真是左大人的。”

至於說是送的還是使其他手段得來的,那就沒有人知道了。

鬱棠道:“所以我覺得,你若是打聽輿圖的事,最好去京城或是福建。”

鬱文聽著精神一振,道:“你是說……京城藏龍臥虎,有見識的人多;左大人是抗倭名將,福建那邊舊部多?”

“我甚至覺得去福建可能更有收穫。”鬱棠繼續道,“除了左大人那裡,魯家是不可能拿到這幅畫的。若是如此,左大人已經去世十幾年了,輿圖不見了,左大人在世的時候就應該有人追究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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