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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馬金刀地坐在那裡,指了指下首的太師椅,道:“有什麼事坐下來說吧!”
那種一切都瞭然於心的胸有成竹般的淡定從容,讓顧昶一時間很不是滋味,覺得自己反覆地來和裴宴說裴彤的事,不僅有點小家子氣,還顯得有些狹隘。
他猶豫著要不要再和裴宴說裴彤的事,裴宴有些不耐煩了——他從用過午膳開始,就這個那個地都想私下和他說兩句,他這麼少話的人,口都說渴了,他實在是沒有心思和顧朝陽再來你猜我猜的遊戲了。
“你是為裴彤的事過來的吧?”裴宴開門見山地道,“你知道不知道裴彤現在多大?”
顧朝陽愕然。
裴宴沒等他說話,繼續道:“他今年才十八歲。我不知道你們顧家是怎麼做的。可你看我們裴家,讀書暫且不說,出去做官的,有哪一個不是能吏不是良臣的?那是因為我們裴家除了要求子弟讀書,還要求能讀書,特別是能走仕途的子弟多出門遊歷。裴彤的事也不是我說了算的,是我大兄臨終的時候曾經留下遺言,讓他十年之後再參加科舉。他這麼吵著非要出去讀書,是受了我阿嫂的影響,我阿嫂呢,只聽得進楊家的話。你要是覺得這樣無所謂,我這邊也不攔著,你讓他寫一封懇請書給我,我放他出去讀書。但從今以後,他與裴家再無關係。
我們裴家,是不可能因為他一個人壞了規矩的!”
第二百三十三章 求贊
顧昶聽了,臉漲得通紅,都不敢抬頭看裴宴一眼。
裴宴卻不依不饒,道:“你雖然是裴彤的大舅兄,可我們家的事,你最好還是別管了。免得像我,落得個出力不討好的下場。”
顧昶想到外面那些對裴家的流言蜚語,他誠心地替妹妹向裴宴道歉:“這件事是我做得不對,以後我會管教好我妹妹的。”
裴彤是裴家的人,他管不了。
但如果有機會,他肯定會幫著勸勸裴彤的。
楊家再好,也只是裴彤的外家。與父族斷親,和母族親近,又沒有什麼生死大仇,以後到了官場,肯定會被對手攻訐的。
他哪裡還坐得住,顧不得馬上有要事商量,起身道:“我還有點事,剛剛忘記了處理,我去去就來。爭取不耽擱大家的事。”
裴宴猜著他這是要去找顧曦算帳,樂得見他們狗咬狗,加之心裡惦記著鬱棠那邊,一直想找個藉口打發了陶清又怕陶清跟著他不放,索性故作大方,道:“不管是去請了魏三福到臨安還是去蘇州拜訪王七保,都要聽你的意見。反正長夜漫漫,大家也都沒什麼要緊的事,你有事就去辦,我們等你過來再議好了。”
顧昶原想謙遜一番的,可他想到裴大太太這些日子做的事,就覺得他妹妹如羊入虎口,他多耽擱一刻鐘,他妹妹就有可能多受一分傷,他也就沒有客氣,道了聲“那就多謝三老爺了”,急匆匆地去了顧曦那裡。
外面的陶清見了進來道:“他這是怎麼了?不會又出了什麼事吧?”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
裴宴瞥了陶清一眼,道:“不是什麼大事,是他妹妹,可能有什麼要緊的事找他,他先去處理了。聚會多半要推遲一會兒。“
陶清一直想找機會和裴宴單獨談談那二十萬兩銀子的事,聚會推遲,正合他心意,他道:“那我們出去走走好了。等會他們斷斷續續地過來,也只是坐在這裡東扯西拉,有這功夫,我們還不如好好商量商量廣東那邊的生意呢!”
如果真的把泉州和寧波的市舶司撤了,佔據廣州大部分碼頭的陶家就成了眾矢之的了。自古以來,吃獨食都沒有好下場的。
裴宴卻無心和陶清繼續說這些庶務,他在心裡琢磨著,沈善言到京城雖然是一個月之後的事了,但難保李家有人搭救的事不會走漏風聲,到時候鬱小姐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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