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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各家各出多少銀子,有什麼要求。
顧昶因為顧曦和裴彤的事,提前來見裴宴,沒想到陶清比他還來得早不說,沈善言也成了裴宴的座上賓。
他難掩驚訝。
沈善言卻苦笑不迭,對顧昶直言道:“我是為了李家的事來的。遐光答應幫忙,我怕事出有變,逼著遐光給我寫引薦信呢?”
就算是裴宴答應幫忙,他也不可能親自走一趟,給李家打點的事,就只能靠沈善言自己了。
因為顧曦的緣故,顧昶在這件事上不好多問,陶清卻沒有什麼顧忌,好奇地問沈善言:“你們有什麼打算?”
言下之意是指裴宴幫他們幫到哪一步才算是達到他們的目的了。
沈善言知道陶家在朝廷有自己的人脈和手段,僥倖地盼著陶家能看在裴宴的份上也搭把手,因而說話也很直接,道:“李意做出這樣的事來,天理難容,他我就不管了。我只想保住李端的功名,讓他以後能繼續參加科舉。”
這就有點難了。
保住功名好說,可若是李端繼續科舉,那肯定是要走仕途,走仕途的學子,就得有個好名聲,有個好名聲,三代之內就不能有作奸犯科之人,那李意就不能以貪墨之名被罷官。
顧昶不由朝正在寫信的裴宴望去。
裴宴神色平靜,姿態專注,如珠似玉的臉上不見半點波瀾,顯然早已知道了沈善言的打算。
莫名地,他覺得沈善言的要求有些過份。
顧昶不由道:“遐光,這件事只怕是大理寺也擔不起吧?”
裴宴微微頷首,心裡後悔得不得了。
早知道是這樣,他就不應該為了和鬱棠置氣,一時氣憤答應了沈善言。
他平時可不是這麼容易被激怒的。
要怪,就得怪鬱小姐。
讓他做出如此與本心相違背的事。
不過,沈善言也像被眼屎糊住了眼睛似的,居然還想讓李端繼續仕途。
別人都說他娶沈太太是倒了血黴,可現在看來,他和沈太太分明就是一對佳偶。
不過,他有的是辦法讓李端看得著吃不著。
念頭閃過,他突然頓筆。
如果鬱小姐知道李端會落得這樣一個下場,肯定會很高興吧?
他憑什麼做了好事不留名?
他得把這件事告訴鬱小姐才是。
裴宴想了想,愉快地決定就這麼辦。
他回答顧昶道:“所以準備給恩師寫封信,請他老人家出面,看能不能保住李家的名聲。”
張英只是個致仕的吏部尚書,可他做吏部尚書的時候提攜了不少人,請這樣的人出手,那可不僅僅是銀子的事。
至於能不能成,就得看沈善言的本事了。
沈善言感激不已,道:“我說你怎麼寫了這麼長時間的信,原來還有給老大人的信。遐光,你的恩情我記下了,等李端他們從京城回來,我會親自帶著他來給你道謝的。”
“道謝就不必了。”裴宴愁眉苦臉地道,“這是有違我做人原則的事。您要是真想謝我,別把這件事告訴別人就行了。我怕別人知道是我給李家搭了把手,到時候指著我們裴家的鼻子罵,讓我們裴家不得安生。”
沈善言臉漲得通紅,拿了裴宴的名帖和書信就匆匆地離開了昭明寺。
陶清看著低了頭直笑。
顧昶不解。
陶清也不解釋,而是道:“朝陽這麼早來找遐光,想必是有事和遐光說。我已經在這裡坐了半天了,正好起身到外面走走,活動活動筋骨。你們說話好了,別管我了。”說完,起身出了廳堂。
裴宴不知道是累了還是在自己家裡,習慣性地露出囂張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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