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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也不是說結束就能結束的,要調整情緒,你都不用的嗎?”
她可是看得清楚,杜安幾乎是在束玉剛喊“過”的時候,就立刻從角色中脫離了出來——從那麼深沉的表演狀態一下子跨越到自然狀態,這由動到靜的轉換實在太突然了,她剛才都看得有點傻。
“不需要,”
杜安不假思索地回答道:“我就是想王興發在那種環境下會有怎樣的表現,怎樣的動作,然後我照著做出來就行了。”他頓了一下,又說:“我叫這個為‘表現派’。”
之前為了改善朱雨晨和張亦表演不達標的問題,他自己私下裡對錶演方式琢磨了好一陣子,還真給他琢磨出了一些東西來。
“表現派?”
看到朱茜疑惑的神色,杜安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繼續說:“我自己瞎琢磨出來的東西,簡單來說,就是我覺得表演可以分為幾種方式吧,像你剛才說的你那種把自己帶入角色的方法,我叫它為‘體驗派’,就是把自己當成這個角色,不想著怎麼去表演,而是按照自己現在的真實情感來運動。至於表現派呢,就是角色需要什麼樣的表現,我們就給出什麼樣的表現,同時保持著遊離的狀態,不要入戲,朱雨晨和張亦都是這種方式。”
他這麼一說朱茜就明白了:朱雨晨和張亦還真就是表現派,不過這兩個演員的表演在她看來太公式化了,換言之就是太假。光從表象來看,完全看不出杜安和他們用的是同一種方法。
第一次接觸到杜安這種理論的朱茜覺得這東西挺好玩的,在接下來的一場戲當中也開始嘗試用這種方法,不過效果實在糟糕極了,連拍了三條杜安都不滿意,只好對她說:“你還是用你的方法來表演吧。”同時心下懊悔,幹嘛要對朱茜說這些。
這些東西本來就是他這個外行人自己瞎琢磨出來的,根本做不得準,說出來也真是害人。
用了自己的體驗派方法之後,朱茜果然又恢復到了那令杜安滿意的狀態,於是愈發覺得自己瞎琢磨的東西不靠譜了,朱茜卻是對這些東西很感興趣,抓住劇組人員做準備工作的間隙就逮住杜安問:“杜導,除了表現派和體驗派,還有什麼派?”
“呃,”
杜安也沒想到竟然還有人對自己瞎琢磨的東西感興趣,不過既然朱茜問了,他也只好回答:“還有一個方法派,怎麼說呢?”他想了想,整理了一下思緒,繼續說道:“這種方法介於表現派和體驗派中間,他不像表現派那樣是用公式化的情緒來表演,卻也不需要代入角色,而是用類似的情緒來代替戲裡所需要的效果。”
“打個比方,假設這場戲是拍攝你丈夫去世了,需要你表現出悲傷痛苦的效果來,用方法派的方式來演繹,那就是去想類似的一些情緒,比如說你家的貓死了,或者某個長輩去世了,甚至是今天早上打的司機少找了你五十塊錢,都行,只要能表現出悲傷痛苦的效果來就行,反正觀眾只看到你悲傷痛苦,也看不出來你到底為了什麼這麼悲傷。”
說完這些,杜安趕緊加了句,“都是我自己瞎琢磨的東西,你剛才也試了,沒啥用,所以你聽聽就算了,千萬別這麼去做。”
朱茜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我倒是覺得挺有意思的,我剛才做不到,估計也只是我剛接觸,不熟悉的關係罷。”
她隱隱覺得,杜安在自己面前開啟了一扇新世界——若是能把杜安說的這三種方法融會貫通,說不定自己的演技能更上三四五六層樓。
看著朱茜認真思索的模樣,杜安更加懊悔自己為什麼要說這麼一番話了:要是因為自己這亂七八糟的理論,把面前這位演技極好的演員帶得找不著北那可就是造孽了。
只好連聲勸解,讓朱茜保持自己的表演風格,也不知道朱茜有沒有聽進去。
朱茜聽沒聽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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