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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士,圍了府邸,正要進來拿人!”護衛起身焦急道,“國公,這該如何是好?”
“甚麼?!”
“怎會如此?”
“周宗憑什麼拿人?”
“莫不是我等的謀劃,被徐知誥知曉了?”
“這怎麼可能!”
堂中諸人頓時一片慌亂。
“本公私宅,周宗焉敢率甲士亂闖?!”楊志業大怒,一拍小案。
“周宗帶著刑部的人,說國公貪贓枉法,正要拿國公去刑部!”護衛惶急道。
楊志業怔了怔,他當然明白這是徐知誥栽贓陷害,但如今徐知誥是掌權者,“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他有沒有罪還不是隨對方說?連忙起身,一不小心膝蓋撞到了案桌,疼的他一咬牙,此刻卻也顧不得那許多了,揮手大喊:“攔住他們!不要讓他們進來!攔住他們!來人,護本公從側門離開!”
堂中眾人見楊志業慌亂不已,頓失主心骨,不禁相顧失色。
最終楊志業也沒能跑掉,在側門被周宗堵住。與他一同被堵住的,還有到他府上來密謀“大事”的一行人。
周宗陰沉著臉走進門,青衣衙門與甲士已將楊志業等人團團圍住。
“諸位是束手就擒,還是要某大開殺戒,從屍堆中將諸位揪出來?”周宗望著被護衛家丁護在中間的楊志業等人,冷冷開口,字字殺機。
楊志業聞言怒不可遏,“豎子安敢如此無禮!本公征戰沙場,取敵首級之時,你還只是三歲小兒!”
“動手!”周宗沒有絲毫遲疑,後退幾步,讓甲士衝殺上去。
院中頓時殺聲死起,血肉橫飛。
周宗冷眼看著面前人影交錯奔殺,心頭的寒意讓他看起來如同一尊煞神。
在楊溥、楊志業看來,徐知誥如今大勢已去,是為眾叛親離,他的依仗不過就是林仁肇等有限的勢力而已,此時要扳倒徐知誥,並不是太難。
但在周宗看來,楊溥完全就是自不量力,楊志業更是自尋死路。吳國雖然先丟江淮,再失湖南,徐知誥的威信大打折扣,但徐氏父子擅權多年,吳國權柄盡數為徐氏親信把持,吳國人心皆盡歸於徐家,這等根基豈是輕易就能動搖的?
就如現今,楊志業與楊溥密謀剷除徐知誥,卻只能被徐知誥所反制。
當日林仁肇若是沒有從湖南全師而還,日夜兼程趕回金陵,楊溥與楊志業就果真能扳倒徐知誥?城防軍將士、宮廷禁衛甲兵,果真就會對徐知誥反戈一擊?
在周宗看來,這根本就是痴人說夢!
至於徐知誥用林仁肇的部曲換防城池、宮廷,也不過是察覺到了些許人有異心,而藉機整頓罷了。
古往今來,功業敗亡者,有多少人是早就認清自己大勢已去、必然會敗,有多少是事到臨頭才猛然驚覺,怎麼是我成了孤家寡人,並且到死都不願相信自己敗了的?
周宗不願去深究事情的真相如何,那沒有意義。
事情的真相,只有勝者才有資格來定義。而現在,徐知誥是勝者。
......
刁彥能正在屋中,與心腹密議舍徐知誥而效忠楊溥的事,“徐知誥把持國政,擅權而利己,實為包藏禍心,意欲取陛下而代之,此等不忠不義之輩,我等焉能事之?又且江淮、湖南之敗,皆因他謀劃不當、用人不利,這才使得你我痛失家人親友,眼下北朝大軍圍城,徐賊滅亡在即,我等焉能陪葬?日前陛下已遣密使與北朝商議,願意去帝號而請北朝退兵,此番若是你我能剷除此賊,日後就是佐命功臣,何等榮華富貴不能得?”
就在刁彥能與心腹的商議正值要緊關頭的時候,有親兵來報,說是林仁肇到了,有事請他過去。
“林將軍可有言說,是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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