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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雙手一拍,一雙眼睛亮澄澄地瞧著李玄慈。
彷彿面前的不是個驚採絕豔、恰巧還同她睡了許多覺的少年郎,而是濃油赤醬的大塊紅燒肉,正適合吊起來鉤人上餌。
瞧她那眼中放光的模樣,李玄慈眉梢輕吊了下,寒睫輕閃了下,睨了一眼。
“你腦筋倒靈光。”
他這隱隱帶著刺的話語,被十六囫圇個兒接了過去,卻本能地察覺到危險,像兔子豎了長耳朵,眨了眨眼,將這包袱又囫圇個兒地甩了出去。
“是師兄腦筋靈光啦。”
師兄氣得已經不想說話了,只想衝著自家師妹毛絨絨的後腦勺用力敲下去。
這茬就算是這麼胡亂揭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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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夜裡。
李玄慈自懂事來,便是養在宮中之時,也是不準人進他的殿的,後來自己出去做了藩王,更是如此,最多隻留侍衛守在外間。
可十六如今扮作侍女,自然是要守夜的。
月牙高高掛,夜兒靜悄悄。
十六這個“侍女”,沒有老老實實歇在一旁的貴妃椅,卻安安穩穩地被放在了床榻內側,李玄慈這個“主子”,反倒睡在外側,懷裡抱著劍,閉眼歇著。
可在一片靜謐中,十六本已合上的眼皮,卻悄無聲息地動了動。
她悄悄睜開眼,一雙眸子在滿室的黑暗裡亮得如夜空裡的辰星,但卻未急著動作,反而靜悄悄地呆在一旁,屏住呼吸,側耳聽著身旁人的動靜。
確定一旁的李玄慈呼吸綿長安定,十六才輕輕呼了口氣,小心地翻了個身,趴在床榻上,細細打量著李玄慈的睡顏。
這人,生得真白啊,這麼暗的地方,也能瞧見他面容白淨得同饅頭一般,眉毛和長睫也烏秋秋的,比上好的芝麻還要黑,唇也生得好,不染也點了一抹朱,就跟熱乎乎的壽桃尖上一點紅一樣。
這便是他們師門太重道法,輕忽文采遺留下來的壞處了,連品玩起少年郎的色貌時,都只會用大饅頭、黑芝麻、赤壽桃這樣的形容。
對著這樣絕色的少年郎,十六輕輕伸出了手,指尖若有似無地停留在他眉眼不遠的地方。
下一瞬,那隻軟乎乎的小胖手忽然收緊握拳,縮回些距離,然後狠狠地打了下去。
最後險險停在離他不過一寸的地方,氣勢之猛,幾乎要帶出烈烈風聲來。
十六有些得意地收回了自己豆包大的拳頭,隨即用氣聲惡狠狠但十分安靜的音量說道:“臭哥哥!”
接著便是好幾下無聲的“臭哥哥”,一套豆包拳耍得堪稱虎虎生風、十分威猛了。
正要凌空痛打最後一下時,她的胖拳頭卻被接了個正著,包在溫熱的掌心裡。
十六睜大了眼,瞪得圓溜溜的,頃刻便想要撤手,卻被牢牢抓住,徒拉扯出一身汗來,也沒把自己的拳頭抽出來。
“躲什麼?”
身下傳來他的聲音,還帶著些令人骨頭鬆軟的啞,在黑夜裡彷彿帶著熱的絲絨,擦過耳朵,攪弄起一陣無由來的羞澀。
“我什麼都沒幹。”十六下意識用沒被握住的另一隻手指天發誓。
簡直不打自招。
那聲音裡的笑意濃了些,乾脆將她扯得更近了些,拉進懷裡。
“既在意成這樣,白日怎麼不說?”
十六在他懷裡沉默了一會兒,拳頭還攥成個豆包,抵在自己心口,半天才終於說道:“為何要說。”
“為何不說?”
他難得地展現了些耐心,將人圈在懷裡,溫熱的呼吸拂過散開的發,抵住她的耳朵尖問道。
“因為師兄說得對,這本來就是最妙的法子啊,我也是這麼想的。”她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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